泰安州本地也有众多青年壮士,若将其募集起来,要组建两千乃至三千兵力并不困难。?z¨x?s^w\8_./c_o.m-”
“至于招募强壮者,弱者自易安置。
本州内的顽劣分子,能安抚则安抚;若无法安抚,便需清除。
否则境内难以安宁。
唯有境内稳定,才能对外御敌。
否则梁山兵马一旦杀来,又怎能守住城池?”
“团练使见解独到,国家有这样的人才,实乃幸事。”
袁通判拍手称赞,然而话音未落,却突然脸色一沉,喝令道:“速将这两人拿下!”
侍立两边的士兵听到命令,立即冲上前去,将栾廷芳和王天霸压倒在地。
这一变故让在场所有人惊愕不已。
缓过神来的栾廷芳和王天霸挣扎起来,但对方早有防备,哪里还能逃脱?
铁方梁一脸震惊,大声问道:“袁通判,这是怎么回事?”
……
铁方梁心中愤懑,强压怒火说道:“栾、王两位提辖有何过错,通判为何拘捕他们?”
栾廷芳和王天霸仍在喊冤,虽已被擒,但仍心存疑虑。
他们虽未投靠梁山,却因栾廷玉将他们抓捕而感到委屈。
如今局势复杂,他们既无辜,又无力解释清楚。
袁通判冷笑一声,挥手示意道:“先把这两个贼人押下去。
其中缘由,待会再详述给将军。”两侧士兵领命,押着栾廷芳与王天霸离去。
随后,袁通判转向魏双和铁方梁说道:“二位可知,栾廷芳的兄长正是梁山贼首栾廷玉?”
铁方梁闻言,面色凝重,语气激烈地问:“此话怎讲?”
“栾廷玉投靠贼寇,难道就要株连他的兄弟?栾廷芳和王天霸在我麾下多年,一向尽职尽责,从未有过反叛之意。”
“梁山泊起兵以来,抓了多少官员,难道都要一一追究?”
魏双亦点头附和:“眼下强敌压境,若是先对自家兄弟动手,岂不寒了将士的心?”
面对二人的质疑,袁通判不以为意,笑着安抚道:“二位莫急,听我细细道来。
二位认为,泰安州真的守得住吗?”
魏双与铁方梁皆是一怔,齐声问道:“通判何出此言?”
袁通判叹道:“武人终究是武人,纵使武艺超群,也不过粗鄙之人,怎能与我们这些读书人相比?”
泰安州兵力薄弱,相较东平府和齐州,城防更是不堪一提,如何抵御梁山精锐?
依他与温知州之见,此时当撤离泰安州,趁梁山大军未至,及时撤退才是上策。
一旦泰安失守,莱芜乃至整个兖州恐也将沦陷,甚至沂州也难以保全。
最终,大半个京东二路或都将落入梁山之手。
并非人人都是韩家子弟。
相州陷落时,韩肖胄安然无恙,梁山撤离后,他依旧做他的知府,还筹款修复昼锦堂。
也不是人人都有梁世杰那样的靠山,即便大名府这般重要之地丢失,似乎也没人在意。
在袁通判看来,若非梁世杰被捕,大名府第二次失守或许也不会有事。
他们这些人的情况有所不同,缺乏足够坚实的依靠。
若泰安州失守,面对朝廷的问责,怎能不寻找几个顶罪之人?
栾廷芳、王天霸与栾廷玉关系密切,岂不是最合适的替罪人选?
魏双皱眉问道:“通判的意思是,这两人就是我们要找的替罪羊?”
袁通判捋了捋胡须,笑道:“魏都监此言差矣,这两人怎会是替罪羊?分明是罪有应得!”
“当初栾廷玉在祝家庄任教习,如今祝家一门惨遭灭门,唯有他得以幸存,还迅速投靠了敌寇,这其中难道没有隐情?”
“我听闻祝家满门被灭,实为扈家、李家所害,谁能保证栾廷玉没有参与其中呢?”
袁通判话到最后,语气愈发严厉,神情也愈加严肃,最后目光凛然,让人不禁赞叹:好一个正气凛然的袁通判!
即便影帝重生,恐怕也要自叹不如。?微^趣?小??说??? ?追}o最?新§?章>节£
魏双还算冷静,多年官场沉浮,早已看透不少阴暗之事,否则也不会晋升到都监一职。
铁方梁却惊愕不已,他本是纯粹的武将,对这些权谋之争知之甚少,否则凭他武艺,怎会仅任团练使之职?
听完袁通判的话,铁方梁对世事有了新的认识,竟不知世间还有这般公然陷害他人的行径!
铁方梁张口欲言,说道:“通判,这不过是你的片面之词,怎能断定他们二人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