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元镇举罐畅饮,只觉畅快淋漓,欲借酒消愁忘却烦忧。·E\Z`小\说/网. ¨更*新*最′快.
片刻后,项元镇饮尽残酒,追问是否还有。
陶宗旺点头示意,安排手下取来数坛补给。
项元镇拆开封泥,豪饮不止,仿佛世间烦恼尽消于无形。
几壶酒下肚,项元镇已醉得东倒西歪,瘫倒在地不起。
疲惫不堪的他,直接躺在地上沉沉睡去。
“客人!客人!”
陶总上前呼唤几声,又推了推他,见其毫无反应,便拿起他的包裹查看,发现里面竟是包好的一副盔甲。
周围的小喽啰见状,无不震惊。
有人低声议论:“这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不仅骑得好马,还带着一副官军盔甲,绝非凡人所有。”
陶宗旺心中亦感不安,暗忖:现今官军正在围剿梁山,他却带着这样的盔甲,莫非是朝廷将领?或是趁人不备夺来的?
他二话不说,立即吩咐道:“去取绳子,把他绑上,我带回去给寨主过目。”
小喽啰们迅速行动,七手八脚将项元镇捆好,抬上篷船。
陶宗旺让其他人留下,仅带三人撑船,沿运河前行至深夜,终于抵达欧鹏等人的驻地。
欧鹏本在酣睡,忽被心腹唤醒。
那人说道:“大当家的,四当家的回来了,有要事相告。”
欧鹏立刻清醒,料定必有大事发生,随即披衣起身,对心腹道:“去请两位头领前来。”
“明白!”心腹领命而去。
欧鹏来到运河边,只见陶宗旺等人抬着一名大汉,四肢已被绳索捆绑,置于河堤之上。
陶宗旺上前说道:“途中遇见此人,他骑着一匹好马,包裹里还有盔甲,我觉得他身份不一般,特地带回来给哥哥瞧瞧。”
欧鹏举起火把,照亮了项元镇的脸,随即惊讶地喊道:“这不是琅琊彭城节度使项元镇吗!”
陶宗旺也大吃一惊,急切地问:“兄长所言当真?”
欧鹏肯定地说:“我虽已落草为寇,但当年也曾守过大江,绝不会认错此人。”
这时,接到消息的蒋敬和马麟也赶了过来。
蒋敬急忙询问:“兄长,究竟出了何事?”
欧鹏哈哈一笑,指向项元镇道:“你们可知此人是谁?正是领兵攻打梁山的节度使项元镇!谁料今日竟成了我们的阶下囚!”
蒋敬和马麟震惊不已,马麟迟疑地问:“真的就是项元镇?”
欧鹏笑道:“我岂会认错,我见过他!”
蒋敬满脸喜悦,说道:“看他这般模样,怕是已被梁山击败。
朝廷派来五路大军围剿,恐怕又要无功而返了。”
众人听后无不欢喜,欧鹏拍手道:“我还在想,此次投奔梁山该带什么厚礼,如今却送上门来!”
马麟点头笑道:“不错!这可是个节度使,送给徐寨主,定是一份厚礼!”
欧鹏点头道:“好好看管此人,明日我们尽早动身,争取天黑前见到徐大哥!”
“好!”众人齐声答应,脸上洋溢着兴奋之情。
**任城县外。
梁山此役大捷,正在有序清理战场、救治伤员。
杜迁和宋万也带着辎重营,押运战利品。
俘虏的官军里,庞毅为掩护项元镇战死,令徐悟锋深感惋惜。
他对这位老将颇为欣赏,特意命人准备了一口上好的棺木,将庞毅厚葬。
栾廷玉的徒弟傅玉,在乱军中被活捉。
此人态度强硬,不肯投降,但念及师徒情谊,徐悟锋决定暂时将其关押。
当晚,徐悟锋设宴款待全军,欢庆胜利。·w*o*d*e_s,h!u-c/h?e+n?g,.!n*e^t\
直至夜深,众人才陆续散去。
徐悟锋在亲兵护送下返回住所。
进屋后,他发现陈丽卿未眠,仍静 ** 在床边。
她见丈夫归来,立即起身迎接,遣退侍从,搀扶他坐到床前。
察觉她的等候之意,徐悟锋微微一笑,但很快皱眉责备:“又喝成这样,满身酒味!”
陈丽卿白了他一眼,转身取来清水,细心为他拭面。”谁让你贪杯了。”语气虽嗔怪,却透着关怀。
徐悟锋凝视着妻子,目光灼热。
陈丽卿愈发秀丽,今日看来格外动人,仿佛岁月对她格外优待。
感受到他的注视,她脸颊泛起红晕,“看什么,以前不是没见过?”
“好久不见罢了。”他调侃着揽她入怀,深深呼吸,“刚沐浴过?怎么这般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