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擒,必让你血溅五步,罪责难逃。”
鲁智深策马上前,见梁横身高八尺,年近半百,面庞方正,胡须垂胸,披挂整齐,气势威严,确是一员悍将。
鲁智深冷哼一声:“如今朝中昏庸,奸佞当权,逼得我们无路可走。
听闻你武艺高强,不如加入梁山,莫让才华被埋没。”
“放肆!竟敢妖言惑众!”梁横怒吼,挥鞭催马直冲鲁智深。
鲁智深亦勃然大怒,骂道:“什么逆贼正贼的,梁山兄弟众多,若非迫不得已,谁愿落草为寇?”
叮!
二人甫一交锋,便全力以赴,兵器碰撞激起震耳声响。
“此人力气不小!”鲁智深暗自佩服,初一交手便知对方实力非凡。
梁横亦心生敬意,两人兜转马头后再度交锋。
刀光剑影间,招招刚猛,皆以力取胜,不见半分虚招。
鲁智深使月牙铲,梁横用点钢枪,双方皆是力士,兵器撞击之声连绵不绝。
斗至三十余回合,依旧难分胜负,但烈日炎炎,二人早已汗湿衣衫,坐骑亦疲惫不堪。
鲁智深的马尚健壮,乃北地良驹,而梁横的马则瘦弱,此刻已口吐白沫。
梁横调转马头,喊道:“我的马体力不支,能否换马再战?”
鲁智深爽朗一笑:“有何不敢,只管去换便是。”
梁横闻言返回本阵更换坐骑。
烈日炙烤下,铁甲烫手难耐,他干脆让亲兵卸下盔甲,准备赤膊上阵。
鲁智深见状,既不愿占人便宜,也觉暑热难当,遂脱去盔甲, ** 上身与梁横交锋。
二人激战正酣,转眼二十回合过去,梁横渐感体力不支。
毕竟年过五旬,虽为骁勇老将,却敌不过正值壮年的鲁智深。
五十回合后,梁横已是气喘吁吁、面红耳赤、汗水淋漓。
鲁智深同样挥汗如雨,但年轻力盛,仍显得从容自如。
他注意到梁横的坐骑疲惫不堪,不禁哈哈大笑:“你的马已不堪重负,速回换马再来!”
“好!”梁横知自己体力难支,借机下场稍作喘息,随即退入本阵。
看到梁横返回,张金彪忧心忡忡:“这和尚实力非凡,再这样拼杀下去,恐怕两败俱伤。”
提辖王登榜提议:“都监劳累了许久,由我接替出战如何?”
梁横尚未回应,王登榜已跃马而出,对鲁智深怒斥:“好个秃驴,不在庙里修行念佛,反倒四处作恶,今日定让你魂归极乐!”
鲁智深换上新马来到阵前,听闻王登榜出言不逊,勃然大怒,挥动月牙铲直取对方。′i·7^b-o_o^k/.*c.o\m′
王登榜仓促举枪招架,甫一交手数合,便觉手臂酸麻无力,难以支撑。
鲁智深抓住破绽,月牙铲呼啸而至,将其击 ** 下。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王登榜跌倒在地,口中喷血不止,挣扎欲起时,鲁智深早已策马上前,一铲结束其性命。
“哼!让你这 ** 污吏满嘴胡言!”
鲁智深啐了一口唾沫,对梁横喊道:“都监,速来再战百回合!”
王登榜乃梁横麾下猛将,濮州官兵见其对阵鲁智深尚不足十合,便已显败象,又有谁敢上前应战?
见官兵无人敢战,鲁智深哈哈一笑:“如此胆怯,也想与我梁山抗衡?不如速降,共享酒肉!”
官兵被鲁智深嘲讽,梁横怒从心起,虽双臂酸痛,仍挥鞭出阵。
张金彪急劝:“此僧武功高强,都监与其交手恐难取胜,切勿中计。”
梁横虽知属实,仍不甘心,问:“难道任由贼寇嚣张?”
张金彪答:“我军奔波一日,疲惫未复,敌方又悍勇异常,不宜交战,不如暂退,待时机成熟再图后计。”
梁横热血沸腾,厉声喝:“官兵围 ** 寇,岂能畏缩不前?全军听令,随我击溃此贼,活捉梁山首领!”
话音未落,他便弃甲提枪,策马冲向梁山军。
“来得好!”
鲁智深一声暴喝,见官兵出击,即刻下令 ** 。
两军瞬间交锋,鲁智深冲锋在前,如猛虎下山,梁山兵士亦骁勇无比,刚一接触便撕裂官军防线。
恰似利刃刺入敌阵,凡挡路者皆被击碎。
哀号四起,转瞬弥漫战场。
片刻后,鲁智深全身浴血,却是他人的鲜血,倒在月牙铲下的官兵已无法计数。
狭路相逢勇者胜!
两军正面交锋,比拼的是胆魄,显然梁山兵马更胜一筹。
在凌厉攻势下,外围官兵见势不妙,开始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