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增苦乐交织之感。
无奈之下,徐悟锋向扈家庄与李家庄求援,承诺往返皆可获五斗粮食报酬,请求庄客协助运输。
两庄百姓闻讯踊跃报名,徐悟锋这才意识到,在外人眼中梁山虽为匪寇,但其信用始终可靠。
自徐悟锋上山后,树起“替天行道,除暴安良”的旗号,接连两次击败官军,名声逐渐传开。
阳谷距梁山泊西北约八十里,独龙冈更近。
即便古时消息传递缓慢,阳谷县周围也早已知晓梁山铲除恶霸劣绅、救济贫民之事。
面对梁山招兵,扈家与李家虽无异议,但因板车有限,他们甚至希望梁山尽快离去,也好减少与官府的纠葛,便于两家吞并祝家庄的土地。
这片地对祝家而言是难以守住的肥肉,即便扈、李两家不动手,阳谷县的其他富户也不会放过。
世道冷酷,祝家即便因对抗梁山而衰落,也不会有人因此心软。
祝家遗留的土地,每一寸都会被争夺。
梁山共招募七百人,加上祝家庄的旧部,总计千人,由梁山兵马护送。
即便郓州兵马已败,徐悟锋仍谨慎行事。
看着鲁智深护送粮队远去,徐悟锋心想是否该去阳谷县向知县借些板车。
若真要运两个月,他宁愿撞墙而亡。”四月了,还得再劫一次生辰纲。”徐悟锋低声嘟囔,随后带着陈兴、陈盛兄弟及亲卫,朝扈家庄走去,打算蹭顿饭,顺便见见那位一丈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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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家庄如堡垒般坚固,外墙高三丈,护城河宽丈余,庄内建有多座碉楼。
只要吊桥升起,便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梁山人马到来后,扈家庄早早就闭门戒备,吊桥高悬,内部驻扎众多庄兵。
纵使明知自家难敌梁山,但若梁山真要翻脸,扈家庄亦不会轻易屈服。
因徐悟锋来访,扈家庄放下吊桥接待,扈太公带领扈成与扈三娘在门口迎接梁山首领。
“哈哈,这就是扈太公吧?太客气了,我只是来坐坐,怎敢劳烦您亲自迎接。”徐悟锋笑着说道,先打量了扈家父子,再看向扈三娘。
只见她衣着朴素,不施脂粉,发间仅有一根淡色银钗,颇有天然之美。
虽祝彪临终时曾恶语中伤她,将两人的些许情分毁于一旦。
然而祝家只剩妇孺,祝朝奉及祝家兄弟皆已亡故,尽管未正式嫁入祝家,扈三娘仍按礼数为祝家守孝。
虽然祝彪品行不佳,但在这件事上,扈家确实不够厚道。
这一举动让徐悟锋对她另眼相看,认定她重情义。
这令扈太公与扈成对她的婚事感到忧虑,但眼下祝彪刚逝,父子俩不便催促。
扈成从梁山归来后,听闻妹妹清白无损,才安心不少,认为徐悟锋还算正直。
扈太公拱手道:“徐寨主此言差矣,您此次网开一面,宽容大度,我扈家深感感激。
您远道而来是贵客,理应如此迎接。”
扈成附和道:“父亲,我们进去说话吧,别让徐寨主在外久站。”
扈三娘看着兄长的笑脸,暗自叹息。
自兄长归家后,提到梁山便满腹怨言,如今却在梁山泊主面前强颜欢笑,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扈三娘尚显稚嫩,连基本的待客之道都不甚了解,作为扈家未来的继承人,扈成必须对此有所认识。
“徐寨主,请随老夫入内。”扈太公伸手示意,带领徐悟锋等人进入扈家庄。
众人落座后,扈太公让徐悟锋居主位,随即吩咐下人将准备好的酒菜依次摆上。
酒席间,徐悟锋开口道:“此次贸然拜访,实是有事相商。”
扈太公急忙询问:“寨主所言何事?”
徐悟锋命陈兴呈上两包物品,当众打开,乃是一包精盐与一包砂糖,令扈太公和扈成目光一凝。
扈太公疑惑:“寨主提及的生意,莫非与此有关?”
扈成亦满心惊讶:“这精盐与砂糖,我曾听闻是宋江和晁盖的产业,怎会……”
徐悟锋轻笑回应:“他们手中的精盐与砂糖,皆源于我梁山。”
“竟有此事!?”
不仅是扈太公和扈成,就连扈三娘也十分震惊。
扈成难以置信地追问:“这两样东西难得一见,贵寨怎能做到……”
徐悟锋笑着解释:“于你们而言珍贵无比,在我们这里却寻常得很。
不知扈家是否有意参与?”
扈太公略作沉思,问道:“不知寨主要求如何?”
徐悟锋大笑:“我们交易,皆为互利共赢。
我并无特别要求,若扈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