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十日,陆续有优质马匹送来,皆为上乘之选。¢看\书·君^ ?首+发^
杨林凭借雄厚财力,雇佣数十名马夫,并疏通官府关系,获取了一份极具分量的路引。
至此,辽国境内畅通无阻。
另一边,邓飞等人整理行装,百余名部众皆愿追随他们投奔梁山,另有几车财宝、粮草等物作为投诚礼物。
筹备妥当后,杨林与饮马川众人南下出发。
出发时携带着三千两黄金,如今仅剩九百余两,在归途还需依靠这笔资金打通关节。
众人进入大宋境内后沿黄河南行。
途中遭遇多位公差和胥吏,见此队伍人数众多且拥有三百余匹骏马,自然上前盘查。
杨林不愿多费口舌,以银锭开路,无论对方身份如何,均笑脸相迎。
这些官员明白,能交易如此数量的马匹,必非寻常人物,再观杨林一行气势非凡,收了银子便放行。
若真的激怒对方,难保不会生出事端,谁敢因假借官府名义而轻视?
因此,杨林一行顺利通行,加上五十名护卫及饮马川众人,此行并无后顾之忧。
这天午后,经过大名府后,他们正朝濮阳进发。
行至一座名为清丰镇的小集镇,位于黄河岸边,镇外码头停泊着许多船只。
杨林一行人在镇外的河边停下,寻了一片空地休憩,还派人进镇采购食物,打算养精蓄锐后连夜赶往濮阳。
这支百余人的队伍,个个身携兵器,带着三百多匹马,颇为显眼,但无人敢上前挑衅。
杨林与邓飞、孟康三人围坐饮酒,随意闲谈。
这时,一艘货船靠岸停泊,领头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多岁,仪表堂堂,手持方天画戟,身披褐色长袍。
他示意同伴稳定船只,可后面突然驶来一艘大型官船,看其气势似乎是朝廷的座驾,只是不知运送何物。
或许是未察觉前方,也可能是有意而为,这艘官船径直靠近,速度丝毫不减。
褐袍汉子见状,赶紧高声示警,提醒后方的官船注意。
可惜徒劳无功,那官船仿若充耳不闻,直直撞向货船。
杨林站在岸边目睹一切,只见官船上的差役满脸戏谑。
只听轰然一声,褐袍汉子的货船在这庞然大物面前不堪一击,瞬间倾覆。
扑通!扑通!扑通!
褐袍汉子及其随行人员和货物一同落入黄河。
“先救人!”
杨林毫不犹豫,起身冲向河边,邓飞、孟康、裴宣紧随其后。
幸运的是靠近河岸,褐袍汉子一行人水性尚佳,很快被救上岸。
正值二月,乍暖还寒,众人浑身湿透,冻得瑟瑟发抖,心中却怒火中烧。
船毁了,船上的水银全数散入河中,不仅损失惨重,更险些危及性命。
“兄弟,你没事吧?”杨林关切地询问。
“多谢各位兄长搭救。”褐袍汉子向杨林等人拱手致谢。
他目光转向那艘官船,发现对方也已靠岸,顿时怒气涌上心头:“小弟先行去质问这些人,稍后再与各位兄长详谈。”话音未落,这位褐袍大汉眼中似有烈焰燃烧,迈步直奔官船而去。
杨林沉思片刻,手抚腰间笔管枪,随即召集几名护卫尾随其后。
邓飞与孟康见状,也一同跟随。
官船上的头目瞧见褐袍大汉走近,并无半分慌乱,反而满面傲然。?+o0μ?&0?a小[¥说,?-网· )_?最???新·°章;3%节£÷o更@?|新·t$快/
尽管他身形不高,但那居高临下的眼神,却流露出十足的轻蔑之意。
“你们是如何行船的?竟视前方船只如无物,难道眼瞎了吗?”褐袍汉子怒斥道。
“呵!”官员挑眉打量褐袍大汉,随后冷笑着开口,“哪路莽夫,这般狂妄!本官未曾追究你撞翻官船之事,你倒好,主动找上门来,胆子倒是不小。”
“你……”褐袍汉子瞪圆双眼,未曾想对方不仅不认错,反而倒打一耙。
官员越发得意,趾高气扬地道:“你有何话说?你撞翻我的官船,险些害我倾覆,竟还敢如此嚣张。
若我不惩治于你,岂不是丢了大宋朝廷的脸面?”
“没错!撞了官船还敢放肆,简直无法无天!”
“莫非是山野匪徒,先抓起来再说!”
“让他尝尝刑杖滋味,看他还能否嘴硬!”
众官差七嘴八舌,脸上尽是戏谑之色。
不过是撞翻了一艘商船,居然还敢前来争辩?
若不将其擒拿入狱,岂非让人以为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