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开一看,内容让他颇感意外。
大宋的工艺如此精妙,这般栩栩如生的画册,即便放到现代也毫不逊色。
刘慧娘见他沉默不语,抬眼一看,发现他在专注地翻阅画册,忍不住责备道:“这有什么好看的,真是羞死人了,以后别再看这些了。”
嘿,不过是一本画册罢了,何必大惊小怪?
徐悟锋叹气道:“慧娘,你这话就不对了。
为人应当勤奋好学,面对未知的新知,理应积极求索,怎能固步自封?”
“庄子曾言: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
以有限之生命追求无限之知识,虽艰难但值得。
学无止境,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刘慧娘听得耳根发热,脸颊泛红,觉得他讲的道理没错,只是此刻听着总觉得有些不妥。
“不理你了!”刘慧娘把脸埋进被子里。
徐悟锋笑了笑,开始说些甜蜜话语,让她又羞又喜,满心都是情意。
这一夜的温存无需向人诉说。
将近五更时,听见外头打更声,刘慧娘立刻醒来,轻轻起身。
尽管刘慧娘刻意放轻动作,徐悟锋还是察觉到了。
看着她纤巧的身影准备离开,他一把将她拉回怀中,笑着问:“这么早起做什么?”
刘慧娘嘟嘴嗔道:“别闹了,待会儿要去拜见长辈,若让爹娘久等,定会被责备。”
嘿嘿,这称呼改得真快!
徐悟锋不再多言,两人一同起身。
刘慧娘整理好衣衫,坐在梳妆台前,脸上带着羞涩,将长发挽起,俨然一副成熟的妇人模样。
只见她含羞浅笑,眉似远山,眼若秋水,肌肤胜雪,颊染红晕,楚楚动人中更添几分成熟魅力。
徐悟锋目光灼灼,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只觉眼前佳人愈发动人。
刘慧娘察觉到他的注视,低眉浅笑,“还在看什么呢?”
徐悟锋靠近了些,温和笑道:“怕是一生也看不够。”
“油嘴滑舌。”刘慧娘轻嗔一句,帮他理了理衣襟,随后递过一方锦帕,“该去拜见爹娘了。”
此时天光微亮,窗外似有雪花飘落。
徐悟锋取来一件厚氅,为她披上,两人携手出门。-x_i/n^r′c*y_.^c-o¨m′
刚推开屋门,寒风卷着细雪扑入。
刘慧娘缩了缩肩,望向银白世界,“好一场雪,咱们出去看看吧。”
徐悟锋担忧天气,忙撑起油纸伞护住她,“等我一起去。”
两人踏雪而行,脚下的积雪发出细微声响。
虽是寒冬,两人却觉得心头温暖。
刘慧娘看着自己的足迹被清扫干净,略显遗憾。
徐悟锋却若有所思,这场雪不知何时方休,即便停了,化开也需要时日,周边百姓怕又要上山求庇护。
想到未来梁山的发展,他不禁有些忧虑。
梁山地势有限,若兵力扩至万人大关,安置问题会愈发棘手。
如今他成家立业,自是另居一院,但依然靠近父母住所。
不久后,徐太公与徐夫人缓步而出,徐悟锋夫妻连忙上前请安。
拜完后,刘慧娘取出一条锦帕,递给了徐夫人。
徐夫人瞥了一眼,立刻展颜笑道:“这针脚真细致,是个好媳妇啊!”
徐太公点头道:“我们徐家人口不多,我也只有悟锋这一个儿子,你们得抓紧,早点为徐家添子孙。”
刘慧娘脸红着拜道:“一定听从父母教导。”
徐太公看着儿子说:“悟锋,你找个时间,跟你的岳父联络一下,别让慧娘委屈。”
徐悟锋点头应下:“爹,知道了。”
徐太公满意地说:“那咱们一起吃早饭吧。”
吃完早饭,徐悟锋送刘慧娘回房,又去见了他的兄弟们。
武松昨晚喝了不少酒,但作为公务员,他不能在梁山久留,又惦记着家里的妻子,于是向徐悟锋辞行。
徐悟锋没怎么挽留,还准备了些礼物,当作对武松新婚的祝贺。
一个月后,徐悟锋依习俗设宴款待众头领,称作“祝满月”,婚礼才算圆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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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冲听闻徐悟锋的话,全身微微一震。
随后,他并未马上答应,而是露出迟疑之色。
林冲内心明白,休妻之事确实做得不够地道,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林冲能在东京城衣食无忧地过到三十多岁,就像温室里的花朵。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不知所措,也是情理之中。
八十万禁军教头虽听起来威风,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