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可比起眼前的匪徒,明显逊色许多。
“天啊,徐逆怎训练出这般精锐?”何涛艰难吞咽着唾沫,盯着镇外排列齐整的匪徒,感到巨大压力,汗水悄然滑落。
不仅是何涛,朱仝和雷横此刻也难以置信。
上次围剿梁山时,匪徒虽凶猛,却远不及此番水准。
谁能想到短短两三个月,这些人像是换了模样,个个成了精锐,把州府官兵远远甩在身后。
“若不除去此人,济州从此不得安宁!”朱仝暗自叹息,心想若非括田法,徐悟锋怎会投奔梁山?
此人不仅武艺超群,还精通练兵之道,凭借这水泊梁山,岂是数千人可以对付的?
别说他们三人,就连守镇的士兵和乡勇,此刻也显露出畏惧之色。
梁山镇只有一道土墙,不过一人多高,仅凭他们五百人,又怎能守住?
镇外,卞祥跨坐于黄骠马上,缓步前行。
他目光扫过土墙上聚集的人群,随即发出轻蔑的笑声。
“各位镇民且听好,仔细瞧瞧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贼人是谁!”
卞祥话音刚落,梁山士兵便让开道路,几名喽啰推着一辆木车来到镇口。
车上立着一根木杆,上面绑着一具 ** ,血污与尘埃已被洗净,朱漆山文甲清晰可见。
正是济州兵马都监陈应龙。
此消息宛如晴天霹雳,震得何涛、朱仝、雷横等人目瞪口呆。
尤其是何涛,声音因恐惧而颤抖,高亢尖锐地喊出:“陈都监!”他的神情由震惊转为恐慌,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何涛心中满是疑惑。
若只是梁山小队袭击军营,或许还能理解,但如今连陈应龙都丧命于此,禁军岂非全盘溃败?
刹那间,何涛内心的惧意如潮水般涌起,他的喊声回荡在整个镇子,引来了更多人的注意。
朱仝听见动静,立即变了脸色,迅速转身,果然看到士兵和乡勇们开始 * 动不安。
“愚蠢至极!”雷横暗骂一声,皱眉不语。
土墙上响起一片嘈杂声,许多人认出了陈应龙的身份。
作为一州之长的兵马都监,在这些人眼中地位崇高无比,现在却死于梁山之手,怎能不令人心生惶恐?
不一会儿,关于陈应龙战死的消息迅速传遍全镇,不仅士兵和乡勇知晓,连普通居民和商旅也纷纷议论。
“完了!连都监大人也……”镇中某处宅邸内,一位富户满面惊恐,冷汗直冒。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短短数日,数千官军竟败得如此彻底,连主帅都难逃厄运。
自此以后,还有谁能压制这帮匪徒?
镇外,卞祥将长枪指向土墙,厉声道:“镇内的官兵,给你们一柱香时间,速速弃械投降,否则梁山镇将被攻破!”
何涛早已汗流浃背,此刻只能依靠朱仝和雷横。
朱仝沉稳说道:“何巡检,绝不能投降!我与雷横愿出城迎战。”
何涛慌乱道:“迎战?你们有把握吗?”
“尽力而为!”朱仝苦笑一声。
身为都头的他虽不懂兵法,却明白此刻只能鼓舞士气。
欲振军心,唯有大将出阵挑战。
“这……”何涛几乎崩溃,目光游移。
朱仝叹息道:“何巡检,先整顿队伍。
若我们取胜,你率军出击;若败,则突围撤退。”
提到撤退,何涛顿时清醒,连忙答应:“那就拜托二位了!”
“杀敌乃职责所在!”朱仝随即召集县勇,与雷横出镇迎战。
他心中忧虑,怕对方不开口挑战,而是直接放箭,擂鼓冲锋。
如此一来,他们毫无胜算。
卞祥见状,笑道:“传闻朱仝、雷横武艺非凡,今日看来胆识亦过人。”
两人见对方并未发箭,皆松口气。
雷横纵马而出,怒斥:“鼠辈敢犯我城池,还不束手就擒,莫非想与我雷横一决高低?”
“不敢便是懦夫!”卞祥大笑,策马直冲雷横。
“来得好!”雷横挥刀迎击。
甫一交手,便觉不妙,对方力量之强,远超想象。
不待雷横深思,卞祥挺枪而上,枪势如疾风骤雨,迅捷无比,将雷横完全笼罩其中。
每一招都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