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使之功不可磨灭!”
“多谢大哥!”刘唐喜形于色。
徐悟锋摆摆手继续道:“阮家兄弟、杨林、元仲良等人设伏有功,每人均有功劳记录在案。
待击退官兵后,定会 ** 行赏。”
“多谢大哥!”众人齐声谢过。
鲁智深抚着光头说:“你们打得痛快,我在岸上看热闹,实在憋屈。
下次定要让我上阵!”
山士奇附和道:“鲁兄言之有理,大哥不应让我们白看。”
徐悟锋微笑回应:“莫急,水泊附近尚有五营官兵,足够你们施展。”
话音未落,阮小七匆匆入内,高呼:“大哥,我回来了!”
徐悟锋见他浑身湿透,忙问:“情况如何?官兵有何动静?”
阮小七哈哈大笑:“还能怎样?看见指挥使的头颅,他们全都傻眼了,那姓陈的都监气得脸色铁青。”
杜迁调侃道:“官兵折损一营兵力,又失去指挥使,陈都监岂能善罢甘休?”
鲁智深嗤之以鼻:“这姓陈的笨蛋,若是我,便倾尽全力直捣黄龙,纵有埋伏又何惧?派一营人马探路,分明是在送死!”
“大师说得对!”众人附和。
徐悟锋点头称是,若陈应龙率三千大军齐攻,事先布下的伏兵恐难奏效,毕竟梁山装备不足。
在此情形下,埋伏反倒可能徒增伤亡。
到那时,他打算封锁河道,暂阻敌军,再依托三关抵御。
尽管徐悟锋另有应对之策,但能拒敌于外,何必放其入内?
杜迁追问:“大哥,下一步我们该如何行动?”
徐悟锋略作沉思后,对宋万说道:“你挑选一百名精锐,带上我命汤隆打造的大锯,今晚子时下山。”
……
官军主营。
陈应龙初战失利,折损一营兵力,又被阮小七奚落,心中满是怒火。
冷静下来后,他意识到自己的失误——不该让吴指挥独自率队深入水泊。
梁山泊水域复杂,浅滩深塘交织,即便有伏兵,数量也有限。
梁山虽有千余人,能有多少埋伏?难道他们真能把全部人手都用来设伏?
陈应龙悔恨交加,早该明白这点。
若大军压境,哪怕有埋伏又能如何?他手握三千甲士,配备二百副铁甲和百架神臂弓,足以压制梁山群匪。
神臂弓连铁鹞子都能射穿,梁山水泊中的匪徒岂能更强?
陈应龙决心已定,下令各部整军,明日全面进攻。
“待破了巢穴,定亲手取那徐悟锋首级!”他暗自发誓。
夜幕降临,明月高悬,中秋将至。
三更时分,宋万带着百人,手持大锯,举着火把离开金沙滩。
随后,山士奇、元仲良、云宗武率三百二等兵直奔官军营地。
而金沙滩上,徐悟锋全副武装,四周集结四营主力,余部留守山寨。
他并未急于行动,而是让士兵稍作休整。
与此同时,山士奇等人潜行至官军北寨外围,准备伺机而动。
深夜时分,营寨内除值夜者外皆已入眠,皎洁的月光为山士奇等人的行动提供了便利。
山士奇遣百名士兵随云宗武潜至西寨,自己与元仲良则驻守北寨。
待时机成熟,山士奇一声令下,两百人迅速朝寨墙进发。
顷刻间,巡逻的士兵察觉异常,急促的锣鼓声随即响彻营地。
幸得陈应龙早有防备,因临近中秋,料定月色明亮适合作战,故事先叮嘱部下提高警惕。
此刻无需指挥,北营便自发响应,睡梦中的厢禁军被惊醒后匆忙披甲集合,营内顿时一片混乱。
白日井然有序的景象不复存在,这反映出军队缺乏必要训练与管理的问题。
即便在平日,士卒对突发状况的处置能力亦十分有限。
陈应龙在亲卫唤醒下匆匆赶到营外,恰闻北寨喊杀震天,转瞬又见西寨陷入 * 乱,得知云宗武已发起攻击。
一时之间,军营内鼓噪喧嚣,旗帜招展,各方声音交织不断。
“敌寇竟敢如此放肆!”陈应龙愤慨不已,立即下令集结部队,兵分两路前去支援。
然而,当他调集完兵力时,北寨与西寨却归于平静。
陈应龙疑惑顿生,暂且按兵不动,片刻后探子回报,称贼寇已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