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喝几杯如何?”
段景住连忙推辞:“怎敢劳烦大官人破费。”
“不用客气,江湖上行走,大家都是兄弟。”
徐悟锋哈哈一笑,他跟段景住套近乎并非想拉拢对方,而是希望未来能持续买到好马,为将来组建骑兵做准备。
尽管对目前的梁山来说,组建骑兵有点不切实际,毕竟只有两千多人,但徐悟锋认为未雨绸缪很重要。
高楼平地起,不论称霸天下,单在未来的乱世求存,也离不开骑兵,否则如何对抗女真人?
段景住听出徐悟锋之意,欣然应允,随即答应下来。
段景住熟悉武冈镇地形,便带徐悟锋等人入一酒楼落座。
几杯酒后,段景住问道:“冒昧请教,兄台高姓大名?”
徐悟锋答曰:“徐悟锋,山东济州人士。”
段景住听罢,惊讶道:“莫非是济州梁山泊寨主?”
徐悟锋微感意外:“你也知我名号?”
段景住忙行礼:“商旅南来北往,多为宋人,我从他们处得知兄台威名。”
“闻兄台率众击溃千余官兵,实乃英雄,未曾识兄台,惭愧至极。”
江湖人亦有高低,像段景住这般贩马之人,若无强大靠山,见徐悟锋这般绿林领袖,也不敢妄称兄弟。
山士奇笑道:“我兄威名远播,连辽国都知晓。”
“那是自然,辽帝知晓也属平常。”阮小七附和。
!徐悟锋扶起段景住:“无需多礼,今后便是兄弟。”
“多谢兄长!”段景住欢喜非常。
众人再饮几杯,徐悟锋又问:“段兄弟从哪购马?能否告知一二,我想多买些带回。”
徐悟锋此举有因,他记得不久后,完颜阿骨打将整合女真兵力,攻打辽国。
他担心战事起后,宋辽边境的马匹走私会受阻,因此想趁机多囤些马匹。
段景住略作迟疑,说道:“实不相瞒,我们这些人不同于普通的马贩子。
专门偷辽人的良马,再运至辽宋交界处售卖。
若遇检查严密时,便转向河北交易;若是宽松些,则在南jing道出售。”
徐悟锋听罢,忍俊不禁,回想起书中有记载,此人还曾偷过金国的照夜玉狮子,导致梁山与曾头市之间的纷争。
“兄弟果然厉害,竟敢 ** 辽国骏马。”徐悟锋随即笑道。
段景住见徐悟锋毫无轻视之意,心中安定不少,骄傲地说道:“非是我们自吹自擂,我这相马、驯马之技绝不逊于契丹人。
若无这般本领,怎敢涉足此行?”
徐悟锋点头赞许:“看来你们并非经常行动,难怪这些马匹如此优质,怕是从哪家贵族府中所得吧。”
“兄长所言极是,我此次下手的目标之一便是辽国皇帝御弟、蓟州守将耶律得重的马场。”段景住笑着答道。
阮小七瞪大双眼道:“段兄弟好胆识!竟敢偷辽国大将的坐骑!”
段景住忙谦虚回应:“兄长过誉了。”
“竟然是他。”徐悟锋闻言轻笑。
酒宴结束后,段景住告辞离去,徐悟锋等人留宿于此,并安排专人妥善看护那些良马。
次日清晨,徐悟锋与阮小七、山士奇等人在武冈镇闲逛,顺便选购了几副上等马鞍。
行进途中,忽闻路边传来喝彩声,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群人围着一位壮汉,那人正在舞弄一把大锤。
初次离乡的阮小七对热闹之事格外感兴趣,立刻挤入人群观看。
但见那汉子身高七尺开外,脸上布满麻痕,鼻梁上一道伤疤,手中挥舞的大锤约有三四十斤重。
他使出浑身解数,一锤砸在街边石板上,顿时将其击碎,引得围观者阵阵喝彩。
徐悟锋仔细打量这位麻脸汉子,心中暗想:难道是他——金钱豹子汤隆?
随后,只见那满脸麻子的汉子站起身来,向围观人群拱了拱手,洋洋得意地说道:“各位乡亲,我这金瓜锤重达四十斤,可不是一般人能舞得动的。”
忽然,一个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四十斤的小锤,也敢在这里炫耀?”
众人顺着声音望去,发现说话的是个农夫模样的人,身高约九尺,留着三缕胡须,脸方肩宽,眉毛浓密,双眼圆睁,双臂极为粗壮。
麻脸汉子愣了一下,皱眉对那农夫说道:“好大的口气,小心闪了舌头!我把锤子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