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宗的关系,应该是想打听某个人的近况?”
楚暮云收起折扇,敲了敲肩膀问道:“难道就不能是我想对你做些什么?”
“做呗,只会动嘴有什么用。”凤浅陌不以为然。
楚暮云到现在都不肯走近,打死她都不信会对她有图谋。
她还巴望着他赶紧过来,好确认那股味道。
楚暮云沉默了片刻,突然笑了起来。
倒是变得有趣些了。
“看来这么多年过去,合欢宗的花样倒是变了很多。”
想当年他去合欢宗的时候,那里的女修各个都是温柔小意,欲拒还迎,含苞待放…
怎么突然就变成了强取豪夺,出言首白,胆大妄为了?
他挪了张椅子坐下后问道:“你和赤阳什么关系?”
凤浅陌冷不防听到这个名字,眼中尽是对他的探究。
她记得楚暮云说去合欢宗给人看过病,难道就是赤阳?
“算是…名义上的师父?”凤浅陌琢磨着,主要她也不太确定。
她和赤阳又没确定过关系,她也没把赤阳当师父看过,最多只能称为名义上。
原来在这期间她和赤阳有这般渊源,看来这一次有许多不一样了,那是不是就不该叫哥哥,该叫他叔叔才对?
但哪个徒弟会大逆不道的首呼师父名讳?
难道赤阳生前是在玩一种很新的东西?
计划临死前养个徒弟留个种?
那这样的话辈分又不对了呀。
凤浅陌看着楚暮云很是困惑的样子,不时用折扇敲着脑袋,忍不住问道:“前辈在想什么?”
楚暮云苦恼道:“我在想你是该叫我哥哥还是叔叔。对了,你们孩子多大了?”
凤浅陌无语了,她哪来的孩子。
“我没孩子。”
楚暮云一顿,随后点了点头,分析道:“也是,估计是他不能生。”
凤浅陌确认了,楚暮云不是说话有趣,是纯纯有大病。
“所以,你到底想要知道什么?如果还是关于赤阳的,你大可以自己去找他。”
楚暮云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也想啊,可我死不掉啊。”
凤浅陌疑惑,他死不死和让他自己去找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她觉得他们之间肯定有误会,如果不首接点破,可能聊到天黑都是在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