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再喝。
云知鸢眨了眨眼,嘴角带着笑,“别谢我,这是月白煮的,我只是加了点红糖。”
星瞳刚挪动了一点的手停住了。
“哎,你俩什么关系啊?”云知鸢坐到床边,眼中带着八卦的神情,“你身上这衣服是…”
“喵!”
云知鸢吓了一跳,连忙起身。
“不好意思啊,万里,我不知道你在里面。”云知鸢语带笑意。
当——
万里跳下床跑开,跃到窗台上趴着。
“你问他。”
星瞳捧起碗,皱着眉首接几口吞了下去。
“啧,要说你俩没关系我是不信的”,云知鸢重新坐了回去,将脸凑近星瞳。
“你是不是……”
“粥来咯——”,卫崛低着头钻过木门。
“你们说这门就不能高一点,宽一点,对我这种猛男太不友好了。”
卫崛抱怨着,抬头就看见云知鸢的脸对着灵星瞳的,从他这个角度看,就像两人亲上了。
“卧艹,你俩在干嘛!”
云知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噌”地跳弹起来。
“卫叔!你吓我一跳!”
云知鸢拍了拍胸口,“你这么大声干嘛?”
“我还想问你俩呢!”
卫崛瞪大眼睛,粗壮有力的手指在两人之间来回比划,“孤女寡女,脸贴这么近,成何体统!”
他转头瞥见星瞳苍白的脸色和鬓角的冷汗,后半句抱怨突然噎在喉咙里。
卫崛轻咳一声,放低声音,“那啥,云知鸢,你让让。”
云知鸢翻了个白眼,故意拖长声调:“哟,卫哥这是变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对着我河东狮吼呢。”
她嘴上说着,却还是侧身让出位置。
卫崛将手里的白粥轻轻搁在床头柜上,瓷碗与桌面碰撞发出细微声响。
“谁对着你吼了?我那是说话大声了点,我平常说话声音不就是这样的。”
星瞳正倚着床头坐着,脑子有点嗡嗡的,她很想说你俩真的有点吵。
“那就是你偏心。”
卫崛深吸一口气,“星瞳现在不是身体不舒服吗,我怕我太大声震到她。”
知道就好。
他蹲下身,打量了下像瓷娃娃一般精致脆弱的女孩,粗糙的手掌探向星瞳额头。
云知鸢轻哼一声,“你难道还要喂她啊?”
“她又不是半身不遂。”
卫崛知道这丫头难缠,说话也气人,想了想,打算不理她。
这小丫头就是越理越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