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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母亲亲自备上饭菜欲给她送去,周千川主动把食盒给抢了过来。
“您忙活这么久了,先歇会儿吧,东西我去送就行。”
没等老娘答应,周千川便提着食盒奔秦若嫣的小院儿跑去。
“你慢点,可别把汤撒咯!”秦淑兰在背后喊道。
闻言,周千川放慢步子,并装模作样地转回脑袋,冲自家老娘递出一个安心的眼神。
来到秦若嫣的院子之后,他先左右环视一圈,确定视界内没有第二个人,这才敲响房门。
咚咚声落,却半天没听到里面有人回应。
不死心的周千川又敲了十多下,可结果并没有任何不同。
屋内的寂静让他不自禁地开始担心,开始胡思乱想。
“她难道真的病了?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抬手欲震断门栓,却发现门根本没有上栓。
微微一怔,犹豫了一秒钟不到,他便跨步迈过门槛。
看看空空如也的房间,又摸摸那张冰凉的大床,他眼神连颤。
“怎么没人?”
直到发现那张被摆在桌面的信封,他的一颗心猛然下沉。
征征地把信封看了半天,他艰难地伸出那只莫名沉重的右手,就着灯光把封口撕开,缓缓掏出信纸,可过了足足半分钟才将信纸展开。
娟秀的字迹映入眼帘,不及细读,他心里便涌出一抹不祥的预感。
待得把信中内容看完,他的脸色早已苍白如纸,身子一晃,重重跌进桌边木椅。
“这就是所谓的不辞而别吗?”
苦涩爬上嘴角,周千川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那个女人不仅没有在信中透露自己的去向和归期,甚至都没提起他半句。
偏偏对周破军两口子那份真心实意的感激与歉意,又弄得她仿佛再也不会回来了似的。
“这算什么!”
失落之后的愤怒,让周千川把信纸揉成一团,并狠狠掷地。
“就算要抛弃我,也总该给个理由吧!”
他其实是猜到了理由的,但此时的他拒绝承认。
同一时间,一份出自曲景天的密奏,被送到了皇帝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