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大,你对她感恩,跟她亲近。
那既然这样,我们为什么不能做一家人呢?她再次成了你嫂子了,我们又恢复六年前的生活。以后你有嫂子疼爱,也有哥疼爱,那不是更好吗?最重要的是,爹娘一定也不希望你我兄弟变成如今这个样子。但只要叶云青重新嫁给我,这一切都解决了,爹娘泉下也能安心,你说是不是?”宋言书突然笑了起来。“你笑什么?”宋言书突兀地问:“你识字吗?”宋凌书脸色顿时黑了,他怎么可能不识字?“你刚才说你不想住在厉府,想搬过来住,”宋言书脸上有一丝戏谑,指指“叶宅”两个字:“看见没有,叶宅。如果你搬过来,你也一样是入赘。”宋凌书目光闪了几闪,宋言书的脸色很平静,说明他已经被刚刚自己的一场话说动了。他试探地问:“言书,读书明理,你当知道亲疏有别。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叶云青上了战场,这宅子你就是主人。如今你又中了状元,你应该把这宅子名字改过来,改成宋宅,或者状元府邸,这样才更符合你的身份。”“然后你再住进来,就名正言顺?以后这宅子就是你的宅子,对吗?”宋凌书是这么想的,但是,他不能说出来:“言书,看你说的,你我兄弟,我的还不就是你的?”宋言书突然猛地捂住脸,发出哎呀一声。宋凌书一怔:“你怎么了?”站得这么近,他没看见有什么东西袭击人啊。宋言书放下手来,面无表情:“没什么,被你的算盘珠子崩在脸上了。”宋凌书这才明白,他是在讥讽自己。他脸色微变:“言书,我已经分开揉碎跟你讲了这中间的利害关系,你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吗?我是你哥,我们流着一样的血。难不成你真以为叶云青会真的对你好?因为我,她会平等地恨着宋家所有人,表面对你好,不过是暂时稳住你,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给你致命一击。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懂不懂?”宋言书冷冷看他:“卑鄙无耻的小人,忘恩负义的畜生,见异思迁的混蛋,狼心狗肺的禽y兽,过河拆桥的败类,趋炎附势的蛀虫,也配称我哥?”宋凌书大怒,他万万没想到,宋言书竟然当着他的面,骂得这么脏。怒火从胸臆间升起,他恶向胆边生,一把就抓住了宋言书胸y前衣襟。宋言书任由他把自己提起,转过头吩咐随从:“报官,有人当街谋杀本朝新科状元。”他的长随也是有意思,不奔过来救人,一声:“是!”撒丫子就跑去报官了。宋凌书气得脸色青黑:“宋言书,你连你哥都算计?你有没有想过,战场瞬息万变,叶如青一个女人,从来没有上过战场,她可能已经死了?这世上,只有我和你最亲,你竟然要害我?”宋言书手突然动了动,袖中滑出一柄匕首,那匕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落到了宋凌书的手心,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匕首正刺在了宋言书的左手臂上。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宋凌书眼瞳睁大,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而这时,满地的血也惊动了别人。宋凌书吓得赶紧扔掉匕首就想跑,被宋言书一把揪住。宋言书笑起来,用只有他能听见的声音低声说:“你不是心脏得很吗?那我跟你玩点脏的!”宋言书淡淡地说:“你做没做错,都不用对我说,跟我没什么关系!”宋凌书不赞同地看着他,像以前在家里那样,以兄长看小弟的目光,带着责备和不满:“宋言书,一笔写不出两个宋字,就算我们之前有些不愉快,那也是我跟叶云青之间的事。你真要为了一个外人不顾我们兄弟之情?”宋言书似乎被他说动:“你想怎么样?”宋凌书听他语气缓和,心里也略略松了口气:“言书,我想过了,以前我是没有能力,只能依附于厉府。但现在不一样了,我曾经是武科榜眼,你也是状元,以后我们兄弟二人,何愁不能在京城闯出一片天?”“嗯,所以你想怎么做?”宋凌书理所当然地说:“我自然要搬过来跟你一起住,住在厉家,别人以为我是入赘。但我们兄弟住在一起就不一样了,那这里就是我们的家!”“你有没有想过你搬过来,以什么身份?这宅子里可不只住着我一个人!”宋凌书眼珠子转着,换了一副深情的表情:“言书,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和叶云青这么多年的感情,我心里其实从来没有忘记她。只不过是形势所迫,我不得不娶了别人,但我心里还是有她的。”见宋言书仍然面无表情,宋凌书目光闪烁地说:“言书,你不想我跟叶云青再续前缘吗?你不想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