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已经派了叶将军前去,你又要请什么战?”
“父皇,军报的情况甚是紧急,西境兵又败退了,儿臣怀疑,西临并没有这个能力,极有可能是有别的兵力参与,才能让我边境节节败退!”
他不能说他在西境有人手在传递消息,只能就之前传回的军报说事。
别的兵力几个字,让有些敏锐的人皱起了眉头。
尚丰泽脸色微变:“别的兵力?殿下是指南昭?难道南昭国也参与进来了吗?”
夏凌骁说:“西临的望安郡,与我国松平郡隔着边境,而望安郡向东一百里,就是南昭的荔石郡。南昭要是借兵望安郡,突然兵临松平郡,松平郡完全无法应对!”
太子轻嗤一声:“西境三郡,主力战场一向在隆宁郡,松平郡不会是战场。”
“三弟,西境军之所以暂时落败,是因为西临不讲武德,暗中偷袭,而且派奸细杀了我军主将。现在副将已经接手,并有城池以拒敌军,哪来的节节败退?又哪来的别的兵力参与?你真是杞人忧天。”
安国公也说:“梁王殿下身在京城,还这么关心西境的战局,北境和南境你都曾带兵,地形熟悉,提出疑议情有可原,但西境你可从没去过。现在你请战,是想也将西境的军队带一带吗?”
夏凌骁眼底深处划过一抹森冷,这样的时候太子却在担心他是为了西境的兵权。
话里挑拨意味这么明显,以父皇的猜忌之心,是不可能答应了。
这话一出,皇帝的眼神果然就变了。
安国公又说:“殿下血煞之命,喜欢杀伐,我等都能理解。不过,殿下也不能为打仗而打仗,毕竟大军一动,粮草便得跟上,损的都是国库的银子。”
皇帝瞥向夏凌骁的目光带了些冷意:“那一切只是你的猜测而已,根本不可能发生。此事不要再提了。”
安国公心里快意,这血煞之命,就是梁王的软肋,尤其是他还要去战场,皇上不可能答应他。
安国公又说:“皇上,不如派信武将军带着两万人去松平郡,与明威将军互为倚助。即使真有梁王所说的情况,也能确保万无一失!”
皇帝不会同意夏凌骁去,也不会同意信武将军去,不论是夏凌骁还是太子的势力增长,他都不愿意。
他淡淡地说:“不必,西境三郡原本就是一体的,边境守将不会连这也不懂。”
增什么兵?国库已经不丰了,就为一个猜测就再调一支军队过去,不用花银子的吗?
再说,安国公说的有道理,焉知这不是夏凌骁想在西境培植自己的势力而故意这么说的?
西临南昭联手?以前从没先例。
也亏他能想到这样一个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