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场定在下午。*k?u?x*i-n?g~y!y¨.·c\o+m^
夏璟煜站起身:“老三,我们一起请王叔去醉仙居怎么样?”
夏凌骁冲着安庆王拱拱手,这才转头对他:“二皇兄一人去就好,我近来辟谷。”
看着他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夏璟煜嘴角直抽,转头说:“王叔你看他,又不是方外之人,辟什么谷?这性子真的是又臭又硬。难道命犯血煞的人,脾气都这么古怪吗?”
安庆王乐呵呵:“他不喜欢热闹,咱们正好相反。他不去不是更好?不然,看他冷着一张脸,身上满满的杀气,酒都不好下咽。”
夏璟煜也笑起来:“王叔说的是,王叔,我请你!”
“那我可就沾沾光了。”
两人说笑着离去。
下午,众人都觉得胜负已定的一场,终于还是开始了。
郭杰名字还算秀气,人长得却高大魁梧,一双板斧,看着威风凛凛,光是往台上一站,就气势夺人。
他早早地就上了台,但叶云青还在台下。
由考场提供的十八般武器就在台下,她在放武器的架子边转了一圈,好像不知道用什么武器才好。
掂了掂棍,放了回去;
拿了分水刺,又放了回去;
试了试刀,还是放了回去;
手握到剑上,没有拔出来,松了手……
众人看着她那样子,心里更是鄙夷。?新.完,本·神?站¢ ?首¢发·
虽然她面上表情平静,也没有尴尬和无所适从的感觉,可他们就是觉得她是不知所措。
有人忍不住喊:“反正是输,就不能爽利一点吗?磨磨唧唧干什么?”
“输也要输得好看一点,当然要选一个趁手些的。”
在一众嘲笑和揶揄声中,叶云青选了一条长鞭。
有人喊:“听说她是乡下来的,这不是赶牛的鞭子吧?”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声。
叶云青上了台。
郭杰双斧一扬,鞭子是长的,他的斧头是短的,不过他不担心,他自己的武器,使得得心应手,而叶云青挑半天挑的这个,未必是会的。
两人互相抱了拳后,就开始了。
郭杰向着叶云青冲过去。
叶云青鞭子一轮,那鞭梢轻飘飘的,像是迎着风吹来的柳条。
郭杰一点也没有大意,他看过叶云青的好几场,她的对手大意,都输了。
他脚下闪避,人已经向叶云青扑近。
长鞭,仗着长的优势,不能让人近到三尺之内,他就偏要近三尺之内。看她还怎么打。
叶云青脚下移动,手中的鞭子始终轻飘飘,好像挠痒痒一般往对面抽。+齐·盛·小-说!网` ,更¢新-最.全′
台下看的众人都在小声议论:“她完全不会用鞭吧?哪有人这样用鞭子的?”
“她擅用弓箭,但是不许她用了。”
“说来也是可怜,她连个自己的武器都没有,一直就用考场提供的,输了也是应该。”
“话可不是这么说,一个连自己武器都没有的人,竟然混到了六进三,不知道祖坟冒了多少青烟。”
“她要是能用弓箭,说不准备还能再进一进。”
“不许她用弓箭,好像也不太公平,每个人都有擅长的,凭什么就不许她用擅长的呢?”
“好像是这么回事啊!”
在一众议论声中,叶云青与郭杰有来有回,但台下却有几人眯起了眼睛。
安庆王好像被酒色泡得浑浊的眼睛顿时清明起来:“这个丫头长得真俏,比厉家的那个丫头还俏。”
夏璟煜早在叶云青上台时,就悄悄观察过夏凌骁好几次,见他还是那张冰块脸,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情绪。
他转头向安庆王:“王叔,这位叶姑娘,你还记得吧?当初厉府女儿大婚……”
他这么一说,安庆王眯起眼睛:“怪道觉得这么面熟,原来她就是那个原配呀!”
夏璟煜笑起来:“对,就是她。当初老三还帮她说过话。”
安庆王瞥了夏凌骁一眼,笑呵呵:“谁能想到,当初一个乡下闹婚的原配村姑,竟然还能走进进武会,还能一直打到六进三!”
夏凌骁没接腔,脸上仍然没有表情,连眼神都没波动一下。
夏璟煜从他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加上他一张冰块脸,问一句答一句的,夏璟煜转头问安庆王:“王叔觉得,这局谁能胜?”
安庆王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然是小姑娘胜,她的鞭子舞得多好看!人也长得好看,对面那个糙汉子,凭什么赢?”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