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西合院,后院许大茂家。¨零?点\看¨书/ !蕪!错¢内?容+
连着几日算计雷家成功,又跟轧钢厂的李副厂长搭上了线,许大茂这几天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走路都带着飘。
此刻,他刚在外面跟几个狐朋狗友喝完小酒回来,脸上带着几分酒意,正哼着“妹妹你大胆地往前走”,准备回屋搂着娄晓娥睡个好觉。
至于娄晓娥高不高兴让他搂,那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在他看来,女人嘛,哄两句就过去了,实在不行,黑灯瞎火的,还能翻了天去?
然而,他刚推开自己屋门,一股阴冷的风就“嗖”地一下从屋里灌了出来,让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酒意都醒了三分。
“他娘的,这天儿怎么说冷就冷了?”许大茂嘟囔了一句,缩了缩脖子,反手把门关上。
屋里没点灯,黑漆漆的。娄晓娥好像还没睡,隐约能听到里间传来她翻身的悉索声。
许大茂摸黑走到桌边,想倒杯水喝,刚拿起暖瓶,就觉得手背上一阵奇痒!
“啪!”他狠狠一巴掌拍在手背上。
借着从窗户纸透进来的微弱月光,他依稀看到手背上似乎有个小黑点,像是只蚊子。
“操!这都快入冬了,哪儿来的蚊子?”许大茂骂骂咧咧,心里却莫名地有点发毛。
他甩了甩手,点上了桌上的煤油灯。昏黄的灯光下,屋里的一切显得影影绰绰,平添了几分诡异。
就在他端起茶杯准备喝水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嗡”的声音,像是有只蚊子在他耳边盘旋。
“妈的,还来?”许大茂烦躁地挥舞着手臂,试图把那只讨厌的蚊子赶走。
但那蚊子声却阴魂不散,时远时近,在他耳边绕来绕去,就是不落下来,也不真的叮他,纯粹就是恶心人。\w¢z-s`x.s¢._c-o/m!
京郊,小树林,帐篷内。
雷爱国嘴角噙着一抹冰冷的笑意,正通过一只“蚊子探针”的共享视角,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许大茂抓耳挠腮的狼狈样。
在他身边,还放着一个火柴盒大小的黑色仪器——【微型定向声波仪】,售价2界币,是他白天刚从万界商城买来的新玩具。
“灵境,分析得没错,许大茂这种小人,做了亏心事,最怕的就是鬼神之说。今晚,就让他好好体验一下什么叫‘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雷爱国在心中冷笑。
“开始第二阶段。”他对“灵境”下令。
许大茂正被蚊子声骚扰得心烦意乱,突然,他听到窗户纸上传来一阵轻微的“沙沙”声,像是有人用指甲在外面轻轻抓挠。
“谁?!”许大茂吓了一跳,猛地回头看向窗户,声音都有些变调了。
窗外黑漆漆的,只有寒风吹过树梢的呜咽声。
“难道是风刮的?”许大茂咽了口唾沫,安慰自己。
他刚转过头,屋顶的某个角落,又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像是个女人在幽幽地哭泣。
“呜……呜……”
那声音很轻,很飘忽,但在寂静的深夜里,却显得异常清晰和恐怖。
“谁!到底是谁在那儿装神弄鬼?给老子滚出来!”许大茂色厉内荏地吼道,声音却带着一丝掩饰不住的颤抖。
他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壮着胆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了几步。
突然,“啪嗒”一声轻响,桌上的一个茶杯盖子,毫无征兆地晃了一下,掉在了桌面上。+鸿*特¢暁_税′惘¨ /已.发,布′罪,薪~璋¨截^
这一下,彻底击垮了许大茂的心理防线!
“鬼!有鬼啊!”他怪叫一声,手里的鸡毛掸子“咣当”掉在地上,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脸色惨白如纸,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
他猛地想起了前几天被他和院里禽兽们联手赶出家门,扔在桥洞下的雷家兄妹!
“难道……难道是雷老蔫儿和他婆娘……不!是雷爱国那俩短命鬼的冤魂回来索命了?!”许大茂吓得魂飞魄散,牙齿上下打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手脚并用地往墙角缩去,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着:“不……不是我害的你们……是院里大家……大家伙儿的意思……冤有头,债有主……你们别找我……别找我啊……”
帐篷里,雷爱国看着“蚊子探针”传回来的许大茂屁滚尿流的丑态,心中却没有丝毫怜悯,只有一种病态的快意。
“这就怕了?许大茂,好戏还在后头呢!”
在他的操控下,【微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