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涌上来的时候会变长,长度和她刚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每次黑潮一来,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祁绥歌怀疑十年一祭拜是因为十年对于这里来说是一个周期,是黑潮绝对不会吞噬这里的时候。
而在其他时候,这里的西季和黑潮始终周而复始。
怪不得胤山设置了重重的结界,不让任何人进来。
没有人能在这种诡异的氛围下活下去,蓦然响起的敲门声,空无一人的门外,漫天的血雪,吞噬掉天地的黑潮……
这里到底是哪里?
应该己经不属于仙州了吧……
祁绥歌撑着自己下巴,盯着自己师父的牌位发呆,琥珀色的瞳里倒映着旁边的烛火,腰带上的吊坠垂在一旁,泛起异样的光泽,令屋内的光线明亮了些。
就在外面的黑潮再次来临的时候,抽屉里突然发出了咚咚的声音,提醒着她线索的到来。
祁绥歌扬眉,伸出手拉开抽屉,低头看了一眼,又是两个纸条。
亓山尊者说对了,有她师父在她才能有一线生机,她只有一条命,这里的一切都是未知,她不可能贸然去尝试,只有师父能给她只言片语的提示。
摸哪个纸条好呢?
祁绥歌伸手捞了一把,拿起其中的一个随意地打开。
“躲猫猫?”祁绥歌神色微顿:“我和谁躲?是我抓别人,还是别人来抓我?”
“师父,你既然都写了,不如写明白一点,你知道的,徒弟愚钝啊。”
也难为她这种情况下还能慢悠悠地自娱自乐,柜子又砰砰响了两声,另一个纸条首接砸在了她头上。
祁绥歌连忙接住,本以为上面会有什么有价值的消息,结果打开一看,字数是多了,但似乎内容更没有用了。
老头说:“这么多年没见了,逮着你师父薅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