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痕如黑色的伤疤,触目惊心。
纸扎人描画的五官突然扭曲成痛苦表情,长衫上的水墨竹林图案开始褪色,色彩如流水般渐渐消逝。
但那些节肢却更疯狂地收紧了,仿佛要将她的脚踝捏碎。
"破!"裹挟着精血的金刚印轰在纸扎人左肩,爆开的金光如绚烂的烟火,照亮了整个书房。
金光中响起琉璃碎裂的脆响,那声音清脆悦耳,却又带着一丝不祥的意味。
魏攸然被气浪掀翻,如断了线的风筝般撞上书架。
古籍如崩塌的山峰般雪崩般砸落,在她的头顶发出巨大的声响。
在这混乱的瞬间,她看到纸扎人肩部瘪陷的伤口里,有半片带逆鳞的皮肤正在融化,那融化的皮肤如蜡烛般流淌,散发出一股刺鼻的气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树君踉跄着撞碎红木茶几,飞溅的瓷片如锋利的刀片,在他脸颊划出血线。
那血线如蜿蜒的小溪,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下。
纸扎人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呜咽,那声音凄惨悲凉,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哭声。
长衫上的墨迹化作无数蠕动的黑虫,如密密麻麻的蚂蚁,扑向年鉴书柜。
林树君扯断檀木手串掷向空中,十八颗珠子炸成金色罗网,如璀璨的星河般罩住黑虫。
那金色罗网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仿佛是一道坚固的防线。
魏攸然挣扎着摸到滚落的手电筒,强光如利剑般扫过纸扎人面部。
那些描画的瞳孔竟诡异地转向她这边,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她,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书架轰然倒塌的巨响如雷鸣般响起,在书房中回荡。
林树君染血的手掌按在了魏攸然后颈,那温热的触感如一团火焰,让她浑身僵硬。
某种古老咒文的吟诵声如神秘的咒语,直接灌入颅骨,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当纸扎人节肢刺破金色罗网的刹那,她突然看清林树君眼底转瞬即逝的鎏金纹路——就像暴雨夜她在跨江大桥车祸现场见过的,那个在燃烧卡车前一闪而逝的身影。.兰′兰\文+学, \庚¢欣+醉-全!
那鎏金纹路如流星般划过,却在她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抓紧!"林树君揽住她腰身撞向落地窗的瞬间,纸扎人枯瘦的手指终于触碰到年鉴封面。
防弹玻璃呈蛛网状裂开,那裂缝如蜘蛛网般细密,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魏攸然在失重感中看到整面书柜墙坍塌成废墟,泛黄的书页在夜风中纷飞如雪,那书页如白色的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那些飘散的纸页边缘,全都有被蜗牛黏液浸染的痕迹,那黏液如透明的丝线,缠绕在纸页上。
下坠的呼啸声如恶魔的咆哮,在她耳边回荡。
魏攸然颈间的护身符突然发烫,那热度如炽热的炭火,烫得她皮肤生疼。
她最后记得的,是林树君右手小指残缺的断面,以及纸扎人松开的双臂在月光下泛着的青灰色冷光——魏攸然坠地的瞬间,后腰撞在翻倒的台灯金属底座上。
那撞击如重锤般落下,让她痛不欲生。
她咬住舌尖压下痛呼,指节泛白地攥住半截窗帘,盯着林树君被月光勾勒的侧影——那人右手小指断口处结着暗红血痂,与手背上新鲜划伤的莹蓝荧光形成诡异对比。
那血痂如干涸的血迹,而莹蓝荧光如幽冷的鬼火,让人不寒而栗。
这是她第三次见到这种荧光,第一次在跨江大桥的沥青路面,第二次在解剖室冷藏柜的锁扣上。
那荧光如幽灵般缠绕着她,让她心生恐惧。
灯泡爆裂的脆响如鞭炮般炸开在头顶,黑暗如墨汁般迅速漫过满地狼藉。
魏攸然听见自己喉间溢出的闷哼,脚踝处被鳞片割开的伤口正渗出腥甜的黏液,那黏液如浓稠的糖浆,散发着一股恶心的气味。
战术腰带里的备用荧光棒被压碎,幽绿冷光如鬼魅的眼睛,映出林树君反手拔刀的姿势——那柄缠着褪色红绳的唐刀竟是从窗帘杆中抽出来的,刀身流转的暗金纹路与天花板残留的北斗七星阵遥相呼应。
那暗金纹路如流动的金线,闪烁着神秘的光芒。
"闭气!"林树君的警告裹挟着灼热气浪扑面而来,那气浪如炽热的狂风,吹得她脸颊生疼。
魏攸然本能屏息时,看见对方左腕旧伤突然迸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