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母后所求,孩儿自然不会不答应。?看*书¢君~ *庚¢辛/醉_筷\”秦济面带微笑,语气坚定地说道。
“唉,我那兄长啊,真是本末倒置,竟然一味地将家族复兴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后宫之中,我苦口婆心地劝说,可他就是听不进去啊。”太后无奈地叹息着,脸上露出一丝忧虑。
“母后请放宽心,孩儿自然不会无端杀害有功之臣。”秦济连忙安慰道,想让太后放心。
然而,太后的心中却依旧难以平静,万一有端呢?
她不禁想起了秦济的舅舅,因为触犯了法律,去年刚刚被秦济大义灭亲。
“罢了、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这个老太婆就不再去操这份心了。”太后摆了摆手,显得有些疲惫和无奈。
秦济见状,也不再多言,他知道太后此刻的心情,说的这话也只是在自己安慰自己,再多说也无济于事。
“好了好了,大过年的,你快去陪皇后吧,我也要休息了。”太后一脸姨母笑地看着眼前的人,摆了摆手说道。
“母后哪里就老了?去年上元节看花灯时,您比明萱走得还快呢。”秦济回应道,言语中透露出对太后的尊重。_鑫_丸/本¢神,栈+ -首*发`
明萱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虽然年纪比太后小很多,但却特别讨太后喜欢,两人可谓是忘年交。
听到秦济提起上元节的事情,太后不禁笑了起来,眼角泛起了几道细纹。人一个人待久了,就喜欢个人间烟火气。
“净胡说,快去吧,皇后怀着身孕呢,不要让她心存疑虑。”
穿过回廊时,飘了一上午的雪恰好停了。秦济抬头看见长乐宫的窗纸上映着两个亲密的剪影——皇后标志性的飞天髻旁,是个活泼跳动的双丫髻。
他不由得放慢脚步,心生疑惑:按理说,岳父岳母这个时辰应该已经出宫了,皇后寝宫里还会有谁?
"陛下万福。"守在殿外的宫女刚要行礼通报,就被他抬手制止。
暖阁里,赵湘正专注地教秦瑶剪窗花,红纸屑像花瓣般落在她鹅黄色的裙裾上。听到脚步声,她抬头见是丈夫,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扶着腰就要起身。
"别动。"秦济快步上前,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另一手自然而然地抚上她微隆的腹部,声音不自觉地放柔:"今日小家伙可乖?有没有闹你?"
"皇兄,我还在呢!"秦瑶见自己被无视,不满地撅起嘴,手里的剪刀在红纸上泄愤似的多剪了一刀,原本要剪的"福"字顿时缺了一角。微趣小税 嶵歆蟑踕哽鑫筷
秦济这才转头看向妹妹,故意板起脸:"你怎么还在宫里没回去?回去晚了驸马该担心了。"
"你还说呢!"秦瑶把剪坏的窗花往桌上一拍,"大过年的,皇嫂不方便去参加宴会多可怜呀,我当然是在陪皇嫂啊。为了这个,我连宴会都没去参加呢!"她说着,又得意地扬起下巴,一副邀功的模样。
赵湘忍俊不禁,伸手替小姑子拂去发间的纸屑:"是呢,多亏瑶儿陪我,这一下午都不觉得闷。"她抬头看向丈夫,眼中满是温柔的笑意,手指轻轻抚过桌上剪坏的窗花,"瑶儿手巧,已经学会剪'福'字了。"
"听听,皇嫂多体贴啊。"秦瑶立刻顺杆往上爬,眨巴着眼睛看向兄长。
秦济挑眉:"那是我这个皇兄不好了?"
"没有没有,"秦瑶连忙摆手,眼珠一转,"不过皇兄最好的是找了个好皇嫂。"她凑近赵湘,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
秦济看着妹妹这副模样,心中了然。作为一母同胞的亲妹妹,秦瑶那点小心思他再清楚不过——说句不雅的,秦瑶咳嗽两声,他都知道她中午吃的什么饭。
"想不想在京城看完灯会再走?"秦济突然问道,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秦瑶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但随即又故作矜持:"这个嘛...我的属地上也有灯会..."
"哦?那就算了。"秦济作势要收回提议。
"别别别!"秦瑶急得直跺脚,"我这就派人去跟驸马说!"她提着裙摆就要往外跑,又突然想起什么,转身对赵湘行了个礼,"皇嫂,我明日再来陪你剪窗花!"
秦瑶像只欢快的小雀儿般飞跑出去,裙裾带起的风将地上的红纸屑卷起又落下。赵湘望着小姑子的背影,忍不住轻笑出声:"瑶儿这性子,倒让我想起小时候养的那只画眉鸟。"
秦济在她身旁坐下,顺手拾起桌上剪坏的"福"字端详:"剪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