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牢被齐秋搂在怀里。
来人抱着纸箱惊叹:“我去,老大你这么着急?”
这门都没有关上,俩人己经干柴遇烈火,准备开干了?
怨不得别人怀疑多想,这会她上半身只穿了一件运动内衣,人还被齐秋紧紧搂在怀里,看起来耳鬓厮磨一般亲密无间。
江南念自知别人误会了,也不想和外人解释,淡淡的道:“有事说事,没事赶紧滚!”
来人笑着打趣:“这不是姐夫第一回上门,政委交代给你们送点物资。我这就走,不打扰你们过二人世界。”
原本己经提脚离开的人又伸进个脑袋,戏谑道:“对了,老大,记得把姐夫哄好,留下来。”
回答他的是一记白眼,江南念一脚把门踢上,顺手反锁。
就这样,齐秋还抱着人不放手。
“抱够了,放开。”
“张星月同志,哄一哄我嘛。”齐秋忽然开口,轻而热的气息贴着她的耳畔擦过。
她冷笑:“不哄!”
共处的空间因彼此相贴的热度而变得更加狭小逼仄。
齐秋见她冷若冰霜的样子,笑着收回手,将拖鞋套在她脚下。
“不逗你了,赶紧去洗澡。”
江南念横了他一眼,心烦的进了卫生间。
没一会儿,女子从浴室出来,齐秋闻声望去,氤氲的水雾跟着一起弥漫出来。
江南念不言不语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文件,他坐在一旁为她吹干微湿的发。
她脸上依旧挂着冷冷清清的神情,齐秋忽然攥住她的胳膊,倾身吻了过来。
没有给她丝毫反应的机会,他柔软的唇己经贴近她的侧脸,湿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翻看着手里的个人申请、支部申请,江南念一个头俩个大,一把将人推开。
“你真的递交了申请书?”
“差不多,所有流程己经走完,就等你点头同意签字!”
看着面前的《申请结婚报告表》和《结婚函调报告表》,江南念更加头疼。
这个疯子,果然闷声干大事,闹得人尽皆知。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结婚了?”
齐秋不断亲吻着那截细白的脖颈,然后轻声柔缓地说:“我先做好准备,等你想结的时候,我立马就可以配合你。打了这么多申请,就为了光明正大的来见你。”
他敛目向下望着,藏匿住眼底失神的瞬间。
江南念还是沉默着,听他缓缓诉情:“来到你这里,我才感觉像是回到家。”
她双臂环抱在胸前,气鼓鼓的姿态,不由得张嘴就骂:“神经病啊你!”
“我确实有病!”齐秋无辜的声音里夹着一丝笑,他将人抱在怀里。
他常常觉得,这世上无论男女,都会轻易溺死在她无意施展的柔情之中,屈服于她清冷的月光之下。
世人都言:人有生老三千疾,唯有相思不可医。
他轻轻抚摸着女子的脸颊:“张星月,我有病,你就是救我的解药!”
江南念的身体顿了顿,避开他灼灼的目光,将脸埋在他颈窝里不言。
齐秋紧紧抱着江南念,把她的手移贴到自己脸颊旁,像小时候每一次吵架过后那样,要感受到她的体温,要那一点温热的慰藉。
这样他才能感觉自己是被人爱着,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他只爱她,他也只要张星月爱他。
这样,他这一生,就别无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