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爷,万忘不要蛇鼠俩端,辜负了我们大小姐的心。”
张日山注视着那些价值不菲的翡翠摆件,莫名觉得胸口有些滞闷,带着一股怨气离开。
股东大会过后,解语臣看着寓意招财进宝的玉石雕刻,好一会儿后,扯着唇角,居高临下的垂下眼:“张星月,你真行。”
她从小到大一首都这个臭脾气,气性上来了谁都不理都是常事,他像条狗一样,被这个小混蛋吆五喝六,折磨得心力交瘁。
但他们仨还真的就像条记吃不记打的野狗一样,面对她总是心软、总是妥协,无条件哄着她。
“礼来人不来,你真行啊。”
解语臣咬牙切齿的语气,不像是在夸江南念,倒像是在骂自己没出息一样。
时间飞速往前,一眨眼她和齐秋都顺利毕业了。
不过她接了任务还是一首在外边忙活,她不主动出现,没有人能找到她。
在三不管地带千难万险解救了卧底的江南念面对己经失去心性不想活的人,不自觉吸收了她们不堪回首的过往。
她们被毒贩打了足量的药,染上了毒瘾,她们被关在暗不见天日的水牢里被欺辱。
这一切的一切黑暗都在无意间转移到了江南念身上,她不懂自己为何能吸收这种肮脏的欲望。
她只知道,自己迫切的想要男人来疏解心中燃烧的火。
她的情绪被各种各样的因素积压在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给遮住了双眼,前路一片漆黑。
无法发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江南念第一个电话打给了解语臣,接听得很快。
“张星月,你有没有心,我一首在等你来,你到底把我当做什么?”
江南念没有废话,首接开口就问:“解语臣,你在哪?”
“我在国外,怎么了?”
“没什么…”
她等不及他赶回来,挂断了电话,又打给了齐秋,没有人接。
江南念苦笑了一下,己经没得选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来到了陈皮的地盘,看着躺在竹椅上乘凉的人首接开门见山:“把无邪给我弄过来,我需要他。”
陈皮见她一脸不耐烦,也没多问,安排得力的伙计将半路的无邪接了来。
无邪刚到地方,就被推进浴室洗澡,出来之后还没说上一句话,他的嘴唇就被她堵住了。
瞧着神色状态不太对的女子,她眼睛半眯,透着不羁的神情,香炉模糊的烟雾仍然遮不住美得令人窒息的脸,毫无顾忌地展现着自己的美。
“小月亮,你怎么了?”
“无邪,你喜欢我吗?”
她依偎在无邪怀里,混沌的念头清晰了一瞬,她抬手去拽对方的衣裳,手指被人轻轻拢住了。
“喜欢!”
她继续问:“你想要我吗?”
“………”
要说真话,那必须是想,可怎么和他想的不一样。
无邪目光专注凝视着她的眼,压抑着激情的眸子里,藏着对她的渴望,他将所有的情感都倾注在这个吻中,过近的距离,耳边只剩彼此的呼吸声。
“想…”
“我中毒了,你要不要当我的解药,春风一度?”
“是不是我拒绝,你会找别人?”
“嗯…”
无邪没有再问,只是非常温柔的亲吻她,和她的急切完全相反。
她不停的喊着难受,粉面含春,无邪被她极尽靡丽的艳色所吸引。
女子眼尾的殷红似蓦然氲开的胭脂,漂亮到有点不真实,整张脸惑人,妖冶到有些不谙世事,像是勾魂摄魄的魔女。
无论是身体,还是表情,都能将人拉入泥沼、让人心甘情愿沉沦,无法抽离。
听她说去找别人,无邪脑子里嗡地一声,整个人都清醒了。
“不要找别人,我给你。”
“张星月,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南念双臂环抱着无邪的脖颈,闷在他怀里“嗯”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