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多日流连忘返。
中间吃饭,也是匆匆扒拉几口,回头又进去薅小团子。
要不是规定不允许,估计她恨不得一整天都待在一起吃喝拉撒。
玩了许多天,这一日午后犯困的小人歪在解九怀里安睡。
齐铁嘴将她面上的发丝小心翼翼捻开,叹息:“小月亮越发似小孩,可惜张家人一去不还。”
解九等她睡熟了才将人放在床榻上,轻轻巧巧解了她的外衫,在肚子上搭了小毛毯,回到屋里桌前落坐,方道:“也不知我们还能坚持多久,能护着她长大。”
“不是还有无老狗,想来不会让她吃亏。实在不行,让陈皮多看顾几分。”
面对守护在一侧齐铁嘴的提议,解九摇摇头却什么也没有说。
陈皮性子太急躁,可不是养孩子的最佳人选。
他担心的另有其人。
他们口中的那些故人此时正在格尔木疗养院,猎人和猎物正相对无言。
张祈山甚至思量,若是在西姑娘山他们能逃出去,他就和上边谎称其遇难,放张星月的爱人一条生路。
不让张家族长成为傀儡,这是他对张星月做的最大让步。
可惜,族长天授发作,还是没能走掉。
抓了张麒麟,逼迫张星月现身为他折腰,不是自己一首以来的私心么?
忠心和背叛!族人与官途!
只是这样两难的思绪梗在胸怀,却令他无端憋闷,明明是张星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要他,到头来舍不下的还是他自己。
张祈山沉默了片刻,双腿交叉,修长的指尖敲击着手下的木椅:“族长,你应该知道,我也有自己的难处,是上面追求长生。张家人的秘密不是我透露的,亦不是我背叛了张家。”
背后那股势力隐藏了多年,早就潜伏进上层社会,决策者想要长生,拿了张祈山作明面上的话事人捉拿张家人研究。
还有什么比天授发作武力值下降的张家族长麒麟子更值得研究呢!
手脚被上了镣铐的张麒麟一言不发,只是坐在院里贪念那自由的气息。
张海楼半阖的眼中闪过一抹鄙薄,愤怒的叫嚣:“你抓了大张哥,抓了张家人作实验,这不是背叛是什么?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
他这副假惺惺的嘴脸真恶心,没得让人看不起。
一侧靠在墙角的陈皮戾气丛生,额角暴起青筋。他将枪口抵在张海楼头顶,手指移动到扳机上,压低了声音怒吼一声:“你们张家的什么狗屁秘密老子不在乎,我只想知道张星月在哪里?”
张海楼对此,面色不改依旧哈哈大笑,“你们永远永远找不到她,小爷就算死了,也不会告诉你们,她的去向。”
他看着张祈山厉声诅咒:“天上人间,你们再无相见之日。”
一时,只有西人的小院沉默了下来。
此时,外头却走进来一个人,他好端端的来这做什么?
张海楼一首都不喜欢每次见了他们面上有些愧疚、却事事以张祈山为先的副官。
虽然张祈山没说什么,可一应他没有留心到的事情,张日山都替他考虑到了。
他首先看了眼张麒麟,低下头豁然压低了声音:“佛爷,八爷、九爷带着一个小女孩在重庆动物园停留了多日。”
张祈山看起来颇有些不耐,顿了下、疑惑不解:“嗯?”
她是谁?
思忖间,张祈山压根再懒得和张海楼扯淡,不由自主余光看见了他一眼。
齐铁嘴和解九为何要陪一个小孩游玩,他们看起来这么闲吗?
除非,这个人对他们很重要。
看来,有必要去会会老朋友了。
也许,一切问题会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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