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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海客,这腹黑的家伙,绝对是故意的!
张海楼咬牙切齿,狠瞪着张海客那波澜不惊的猪头脸,心里骂骂咧咧。
江南念轻轻为他涂抹药膏,温声安慰:“好啦,我轻点…”
张海客缓缓首起身子,彷佛一切如常地发表评论:“我不是很疼,忍忍就好了。”
张小鱼脸都红了,他被张海客不要脸的行径气到快要七窍生烟。
他磨着牙上前,硬挤出一个扭曲的微笑,“小月亮,阿妈喊你,我来帮他上药。”
江南念拉下张海客环在腰间的手臂,一点都没怀疑,将药膏交给张小鱼,叮嘱了一句。
“哦,那你轻点。”
张小鱼背对着她笑着阴恻恻,“自然,我会轻一点。”
江南念刚出了门,屋里的小张们就起身压制住了张海客。
张海楼和张海侠一左一右按着他的手脚,张小鱼拿着药膏好似无意涂到他脸上,手上一点力气没收。
张海客忍不住怒骂:“你们这些黑心家伙,芝麻包小鱼你轻点…”
“哦!那我再轻一点好咯…”
“黑心鱼,你故意的是吧!”
张麒麟淡淡扫他一眼,吐出个字来:“吵…”
闻言,张千军拿了手帕团吧团吧一把塞进张海客嘴里,这下他只能支支吾吾发不出声来。
屋里的小张都满意了,张海客一人被按着上药。
听着女子脚步声转来,张小鱼施施然收回擦药膏的手。
张千军则将手帕抽出来一把扔进取暖的炉子中,盖上盖子,毁尸灭迹一气呵成。
压制张海客的张海侠,还面带笑意的帮他整理了一把弄乱的衣衫。
等江南念进来,张海客有苦说不出来,含含糊糊黏着她吐槽:“他们太坏了…他们欺负我。”
“……”
狗东西,不长记性是吧,又开始委屈告状了。
江南念看向众人纳闷道:“你们欺负阿客了?”
张小鱼可不依了,慢悠悠擦着手掌,面上不动声色,不以为然的轻笑道:“小月亮,你怎么只听他一人言,我好心给他上药,反倒没落个好。”
说着,他又叹口气:“可能是我在军中待久了的缘故,粗手粗脚惯了,张海客受不住我这力度…”
江南念想着张小鱼从前留在军中,这番言语也没错处,忙扔下张海客拉张小鱼细细安抚。
张海客:“………”
老子说真话,没人信,没人心疼,这黑心鱼倒委屈上了。
众人:这小鱼果然很腹黑,这告状水平,指桑骂槐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还得了小月亮的亲近。
张海客怒极反笑,还不待说什么。
江南念闻到一股味儿,指着炉子问:“什么东西烧糊了?”
张海客:“是小道士……”堵我嘴的手帕…
“不小心挨着太近了,多谢小月亮提醒。”张千军淡然的笑笑,将脚移动了一下,示意她看自己烤糊了边的鞋子。
江南念回望,“阿客想说什么?”
张海客被气笑了,愤然道:“我说张千军一人可抵千军万马!”
小道士,心眼子也真他妈多!
张麒麟什么话也没说,只扯开之前她为他包扎的纱布,拿着药膏准备自己上药。
江南念立马被转移了注意力,放开张小鱼上前几步抓过他的手开始上药。
“给我看看伤口恢复的怎么样,还好,再涂俩次药膏应该就好了。”
“这几日不准见水,不准用劲儿,听见没有?”
“嗯,好。”
张麒麟对着哑口无言的张海客勾了勾嘴角,戏谑的意味十分明显。
张海客无声叹气,心里怒骂八百字。
感情,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个个都是演戏的好手。
不过,大伯哥赢得玫瑰小姐的芳心,这些小打小闹也算不得什么。
他们要闹要吃醋,他奉陪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