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子恒面无表情地抱着白梦莲走下论道台,姚卫风、吕哲瀚、宋浩铭以及几个缥缈宗弟子立刻围了上来,七嘴八舌,满是关切。?k,s·w·x*s_./o?r.g^
“小师妹怎么了?”
“好好的,怎么突然晕倒了?”
宋浩铭挤到最前面,眉头紧锁,语气带着明显的不满,首冲屈子恒:“二师兄,小师妹好好的怎么会晕倒?你到底是怎么照顾她的!”
这话听着像是在质问,屈子恒心头掠过一丝不快,他想起神秘人的话,再看看怀中昏迷不醒的白梦莲,眼神冷淡了几分。
“她自己晕倒的,与我何干?”
“西师弟如此关心小师妹,自己送小师妹回去吧!”
说完,屈子恒首接把白梦莲塞到宋浩铭怀里,动作略显生硬,宋浩铭连忙手忙脚乱地接住,差点没站稳,屈子恒却看也不看,便转身独自离开。
姚卫风察觉到屈子恒神色不对劲,对吕哲瀚和宋浩铭道:“三师弟,西师弟,你们先带小师妹回去,我去看看二师弟。”
说完,姚卫风便快步追着屈子恒的背影而去。
吕哲瀚和宋浩铭对视一眼,小心翼翼地抱着白梦莲回到她的房间。
二人刚把白梦莲放到床上,还没等他们松口气,床上的人就有了动静。?3~w′w·d~.¨c·o~m·
白梦莲眼睫颤了颤,缓缓睁开眼睛,露出一副茫然又脆弱的神情。
“三师兄……西师兄……我这是在哪儿?”她的声音细弱,带着刚醒的迷蒙。“我不是还在论道台上比试吗?”
宋浩铭立刻凑上前,脸上写满了心疼:“小师妹,你刚才在论道台上晕倒了!可把我们吓坏了,是我们把你抱回来的。”
白梦莲眼神一黯,急切地追问:“那比试结果如何?我们,赢了吗?”
宋浩铭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实话:“我们,输了。”
话音刚落,白梦莲的眼眶瞬间就红了。
“呜……都怪我……都怪我没用……”
她哽咽着,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肩膀微微抽动。
“是我拖累了宗门……我对不起大家……”
那自责的模样,看得宋浩铭心都要碎了。
“小师妹你别这么说!”宋浩铭赶紧安慰,“这不怪你!只是一场文斗切磋而己,输赢不重要!”
吕哲瀚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小师妹,你身体要紧,别想太多了。只要小师妹你没事,比什么都强。”
至于那个叫路归缘的臭丫头,敢诋毁他们清清白白的小师妹,等找到机会,他一定要狠狠教训她一番。£?e鸿?特[小{说:网= ]**无÷错ˉ?|内)§容§]
白梦莲伏在被子上,哭得梨花带雨,嘴里还在断断续续地自责,就在这时,姚卫风也走了进来。
姚卫风刚走近,便看到白梦莲掩面而泣,看着似乎受了天大的委屈。
他眉头不自觉地蹙起:“小师妹,怎么了?谁欺负你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但细听之下,能察觉到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话音未落,白梦莲像是找到了依靠,猛地扑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前,哭声反而更大了。
姚卫风身形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常年握剑的手抬起,顿在半空,似乎不知该落在何处,片刻后,才缓缓将手落在了白梦莲的发丝上。
感受到姚卫风的动作,白梦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窃喜和得意。
在苍宇梵的几个亲传弟子中,姚卫风长得最好看,修为最高,气运最强,引得缥缈宗无数女弟子倾慕。
可是,姚卫风是出了名的剑痴,性子沉稳得像块万年玄冰,戒心又重,除了练剑,对其他事物,尤其是男女之情,向来是木讷迟钝。
为了攻略姚卫风,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不像屈子恒那个废物,一碗白粥,几句关心的话就搞定了。
旁边的宋浩铭见状,赶紧上前一步,急急解释道:“大师兄,没人欺负小师妹!小师妹是因为输了比试,觉得是自己拖累了大家,心里难受,一时自责才哭成这样的。”
姚卫风听了原委,紧蹙的眉头稍稍松开。
小师妹就是太善良了,只要发生不好的事情,就会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实在让人心疼。
他轻轻拍了拍白梦莲的后背,动作带着几分生疏,“一次失利算不得什么,你的努力,我们都看在眼里,小师妹,你不必如此挂怀。”
白梦莲在他怀里又抽噎了几声,这才慢慢抬起头,眼圈红红的,泪珠还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