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我握紧双生契,"看来,七王爷的爪子,已经伸到了镇北王府。"
"那我们......"
"明日早朝,"我望着窗外渐熄的火光,"该让七王爷,见见光了。"
慕容煜的马车在子时抵达。他扶着暖炉咳嗽,指尖的朱砂色比往日更浓:"听说祠堂遇袭,可有伤到?"
"有母亲庇佑,没事。"我递上杀手的腰牌,"是苏府的人,背后主使是慕容苍。"
他盯着腰牌轻笑:"看来,皇兄是急了——急着掩盖更大的秘密。"
"七王爷?"我挑眉。
他点头,咳嗽声里带着几分赞许:"聪明。明日早朝,我会让御史台呈上奏章,揭穿七皇兄装疯的真相。"
"需要我做什么?"
"只需出席即可。"他取出半片药,"这是雪融散的解药,今日之事,怕是要让你受惊了。"
我接过药,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剑的痕迹。原来他的病弱都是假象,真正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醒狠厉。
"谢了。"我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忽然明白,我们之间从来不是单纯的合作——而是互为镜像的盟友,彼此映照,彼此成就。
祠堂外,巡城卫正在清理火场。我摸着母亲的金凤簪,忽然感到一阵释然。曾经以为的终点,不过是新的起点。而这一次,我不会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