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从马车上卸下来,往费府里搬。
费安远从马车里下来,就想往里闯,被高悠的侍卫给拦住了。
“这是我家,滚开。”费安远怒斥道。
侍卫嚣张道:“你家又怎么样,这里已经被我们王爷征用了,现在是我们王爷的临时王府,闲杂人等一律不许靠近。”
费安远没想到出去一趟,回来竟然变成了闲杂人等,气得胡须乱颤,吼道:“我是左丞相费安远!”
“老子管你是谁,没有我们王爷的命令,谁也不许靠近。”
费安远强行想闯过去,被侍卫一把推在地上。
郭清江,张太祥赶紧把他扶起来。
随后赶来的端王指着侍卫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对当朝丞相无理,不要命了吗?”
侍卫根本没鸟他,态度蛮横道:“老子只认我们王爷的命令,什么丞相不丞相的,老子不认识。”
“来人了,把这个狗奴才给本王砍了!”端王吩咐他的侍卫。
“我看你们谁敢动。”
那侍卫喊了一声,周围“呼啦”一下,围过来了三、四百高悠的侍卫。@-求?书
那侍卫冷笑道:“我们王爷说了,胆敢擅闯者杀,你们谁不想活了就来试试。”
端王气的浑身颤抖,但也不敢再硬来。
毕竟高悠手下这些侍卫,是连皇宫都敢闯的亡命徒,他可不敢拿命闹着玩。
这时,一个侍卫从大门里跑出来,对着守在外面的侍卫道:“王爷有令,费家的人可以进。”
费安远赶紧喊道:“我是费丞相,这是我家。”
那侍卫打量了一下费安远,对拦着他的侍卫道:“放他进去吧。”
侍卫往两边分开,费安远急火火地跑进了大门里。
端王等人也想跟过去,但被侍卫给拦住了,原因是非费家的人。
“高悠呢,把他叫来,本王要见他。”
端王知道跟侍卫说不通,嚷着要见高悠。
侍卫鄙视地瞥了他一眼,道:“你算什么东西,我们王爷是你想见就能够见的。”
“狗奴才,本王乃是皇上的弟弟端王。”端王瞪眼吼道。
侍卫哼了一声,道:“那又怎么样,你不是费家人,就是不能进。”
“你……”
高擘道:“三皇叔,算了,跟这些狗奴才说不清。
咱们还是去见父皇,请父皇下旨让高悠离开费相家。”
“对对,去见皇上,现在只有皇上能阻止高悠。”张太祥附和道。
端王指着侍卫道:“你给本王等着。”
说罢,甩袍袖跟梁王,高擘等人走了。
侍卫冲着端王大声喊道:“装模作样吓唬谁呢,怂货。”
“你……”
端王转身想冲过去。
高擘赶紧拦着:“皇叔,犯不上跟个奴才生气。”
梁王也说:“是啊,咱们可是王爷,跟个奴才起争执,有失身份。
等请来皇上的圣旨,咱们当着高悠的面,把这个狗奴才杀了,既出了气,也可以杀杀高悠的锐气。”
在大家的劝说下,端王压下怒火,恶狠狠地瞪了那个侍卫一眼,跟大家离开。
费安远进府后,看到谭德宗正在指挥人摆放东西,急忙过去问:“谭总管,你们怎么跑到我家里来了?”
谭德宗看了他一眼,道:“这个你得去问我们王爷,他让我们往哪里搬我们就往哪里搬。”
费安远往周围看了一下,没有看到高悠,问:“永安王呢,在哪?”
谭德宗道:“去后院了,你到后院去找他吧。”
费安远急急忙忙往后院跑。
一路上。
不是看到高悠手下的宫女,太监在搬抬东西,就是看到侍卫在砸东西。
好好的一个府第,被搞得乌烟瘴气,乱七八糟。
进到花园。
看到自己一家老小,被侍卫像犯人一样围在一起,赶紧过去问:“你们怎么全在这里?”
一家老小正惶恐不安,看到他来了,全围了过去。
费夫人哭哭啼啼道:“相爷,永安王爷把我们的府宅霸占了,把我们圈禁在这里。
还说以后我们如果要继续住在这里,就只能在他规定的区域范围活动,要不然就只能搬出去另找住的地方。”
费安远看到他的两个儿子不在,问:“明儿,亮儿呢,怎么没看到他们?”
费夫人道:“刚才是跟我们在一起的,后来永安王爷的侍卫把他们带走了,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
“欺人太甚,我找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