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身边的人将女子拖开之后,便立刻带着太子离开了。”
皇上转向郑浩文,冷眼瞅着他道:“你刚才说太子非礼女子,但这些摊主的证词却与此不同,你作何解释?”
郑浩文脸色一变,急忙解释道:“陛下,这些人肯定是受了太子的胁迫,才这样说,请陛下明察!”
卖扇摊主连忙摆手道:“皇上,草民所说全是亲眼所见,并没有受任何人的胁迫。”
高悠冷哼一声,看着郑浩文质问道:“郑浩文,摊主亲眼所见,你却说是受胁迫。
那当时你根本不在场,你又怎么就一口认定就是我非礼那女子,认定了摊主是受我胁迫。
你又如何证明,你所说的才是真的?”
“我……”
郑浩文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因为根本都不了解事情的真相,也是端王跟他说的,要不然他怎么会来趟这趟浑水。
“郑浩文,太子问你话呢,快回答。”皇上坐在龙椅上,侧目冷脸看着他。
“皇上,臣,臣,臣是听……”
郑浩文的眼睛瞟向端王,端王给了他一个凶狠的眼神,吓得他把后面的话收了回去,呐呐低语道:“臣是听他们说……”
啪!
皇上在龙案上一拍,面带怒色猛然站起身,声音如雷霆般响起:“郑浩文,你身为大学士,竟然道听途说,妄言太子非礼女子,实在可恶!来人。”
侍卫从外面进来,皇上指着郑浩文道:“革去郑浩文腾龙阁大学士官职,降为庶民,永不启用,拉下去。”
几名侍卫迅速上前,摘了郑浩文的官帽,架住他往外走。
“皇上,臣知错了,臣真的知错了……”
郑浩文凄厉的喊叫声,逐渐隐去,最后完全听不到。
高悠拱手躬身,神情喜悦,声音高亢道:“父皇英明。”
整个大殿陷入了一片死寂,太后党羽们的脸色各异,但无不带着浓浓的失望和沮丧。*狐¨恋¨文′学~ ¨免/费`阅·读`
端王原本以为今天能够将高悠置于死地,报昨天的仇。
没想到,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高悠不仅没事,反而是他们损失了两名重要官员。
他双眉紧锁,眼中闪烁着不甘和愤怒的光芒。
梁王、高擘和费安远等人,则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惊惧和焦虑。
因为现在所有栽到高悠身上的罪名,全被他一一化解,现在就只剩下辱骂历代先帝这条罪了。
如果连这条罪也被否定,那今天他们可就是丢了夫人又折兵。
其他朝臣的心情更是复杂难辨,有的人感到庆幸,没有被卷入。
而那些刚才参与参奏高悠的人,却是忐忑不安,如坐针毡,害怕皇上会把怒火烧向他们。
皇上挥手让人把几位摊主带下去,每人赏一百两银子。
不久,守太庙的人被带来了,总共二十六个人。
可能是从来没有来过金殿,这些人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些人向皇上磕头之后,皇上目光如炬看着他们,声音威严地问道:“你们那天都听到太子辱骂历代先帝了?”
那些人互相看了一眼,齐声回答:“回禀皇上,确实听到了。”
高承名立刻站出来,神情严肃地说道:“皇上,现在人证都已经证实了太子的所作所为,请皇上下旨,立即惩罚太子,告慰列祖列宗在天之灵。”
端王等人,一个个面露笑容,神情得意地看着高悠,认定他已经没有回天之力,看到了他被押赴刑场的惨样。
皇上的目光转向太子高悠,冷冷地问道:“高悠,你有什么可说的?”
高悠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回答道:“回禀父皇,儿臣有话要说。”
他转过身,面对那些看守太庙的人,依然神情自若地问道:“你们果真听到我骂历代先帝了?”
那些人点点头,其中一人颤抖着声音回答道:“是,都听到了。”
高悠轻蔑地一笑,追问道:“你们真的没记错?”
那些人不约而同地回答:“小的们的记性很好,绝不会记错。”
高悠点了点头,突然问道:“你们会写字吗?”
“会!”
太庙乃皇家重地,所以看守太庙的人,都是经过挑选的,全都能识文断字。
高悠转向皇上,恭敬地说:“请父皇让人拿纸、笔、墨来。”
皇上虽然不明白高悠的用意,但还是示意侍卫去取纸、笔、墨来。
朝堂上的官员们也都好奇地看着高悠,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很快侍卫把笔、墨、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