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了。
很顺滑。
崔莺喝了口鲫鱼汤,“是不一样,这丸子是把肉搅碎了捏起来的。”
萧晟齐听着觉得有些意思,没打断。
等而两个人都吃饱后。
很快便叫了奴才进来回话。
管事嬷嬷低头,“回主子的话,奴才方才去了苏昭训摔倒的亭子里看了,别处都没什么问题,只有那个石凳,好像是底面被涂过油。”
崔莺皱眉,“去查查这一个月都有谁去过那亭子。仔细查。”
嬷嬷应是出去。
只是等到屋内只剩下崔莺和太子二人时。
崔莺想了想,到底还是起身站起来,然后走到对方跟前躬身。
“殿下,这次苏昭训出事是妾身管教失职,还请殿下责罚。”
所有奴才都一愣。
萧晟齐端着茶盏的手顿了下,也愣了愣。
一时间。
偌大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放下茶盏,眯了眯眼,萧晟齐才道,“太子妃为何忽然认错?”
崔莺低头,“作为正室,没有约束好下面的人,也没护好苏昭训,就是妾身的错,不管是谁这次害了苏昭训,亦或者是意外,其实我这个太子妃都脱不开关系。”
此话一出。
众人哗然。
萧晟齐手点桌面上有一下没一下敲打。
过了一会儿,伸手扶住她,“行了,你起来吧,此事与你有没有关系慎刑司自然会查清楚,孤也不是听之任之的人,没有做就是没有做。。”
崔莺起身抬头对上男子狭长桃花眼。
彼时对方也在看她。
西眸相对。
片刻。
崔莺却率先挪开,笑了笑,“多谢殿下、”
晚上。
萧晟齐并没有留下来过夜。
而是去了前院的书房里。
“主子,您刚才为何要请罪、”红袖方才冷汗都出来了。
万一殿下真罚了怎么办。
她们主子岂不是吃闷亏?
崔莺洗了脸,“你没发现殿下在怀疑我?”
红香一惊,“怀疑您?”
“对,他怀疑是我害的苏氏。”崔莺淡淡。
下午的时候她就觉得不对。
太子和慎刑司谈事查人按理来说不该避着她。
但是从头到尾。
萧晟齐没和她提过一句。
都是在隔间回的话。
但怎么说呢。
她和萧晟齐的感情也确实没那么深。
顶多是从互不相识,勉强到了现在的相敬如宾。
信任脆弱的和个纸壳子一样。
换做是她。
她也会怀疑正室。
不得不说崔莺确实猜对了。
因为回到书房里。
萧晟齐立马就叫来了慎刑司的人。
“回殿下的话,下午查过了,太子妃娘娘身边人最近未曾去过那御花园凉亭,也没有什么接触的人去过那边。”一个侍卫上前道。
其实太子妃的行踪挺干净的。
宫里基本上就是三点一线。
毓庆宫,寿康宫和晨曦宫。
偶尔倒是会去御花园,但是却没有在附近任何亭子里喝过茶。
来去匆匆。
不忙的时候也多是再院子里休息。
萧晟齐斜靠在椅子边,闻言点头,“另外几个人呢。”他下午就交代了他们重点查太子妃这几天身边人的行踪。
只不过他倒不是一定觉得是崔莺做的,
但她的嫌疑最大是真的。
侍卫都一一报了,但那几个妾平时花园子都去的少,更不可能了。
萧晟齐眯起眼,“难不成苏氏这次摔倒真是意外?”
捏着食指上的玉扳指来回转了一圈。
过了一会儿他淡淡,“行了,都下去吧,再接着查,不仅仅是毓庆宫,各宫去那边的奴才都查一查。”
“是。”
第二天一早。
崔莺这边起身更衣,吃了点东西后便带着奴才又去了和芳园。
当太子妃就这点不好。
做任何事都得体面而且顾大局。
妾室可以不来。
但她不能不来看着苏氏。
还要时时刻刻守着。
而见她过来
立马太医跑过来就上报了对方的身体情况。
“血己经止住了,就是人昏迷着,”
“孩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