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做的倒也罢了。可若是她做的此事,到底是一家人,实在不宜传出去。”
“免得叫京城人看镇北王府和昌平侯府的笑话。”
她越是懂事,李氏就越是心疼。
“常月顾全大局,只是此事实在是委屈常月了。”
毕竟如今福锦楼是交到杜常月手里了,偏偏又在此时出事,自是由她一力担责。
想到前些时日刚定做的那支簪子,李氏偏过头看向秦婆婆,“去将那支玲珑白玉折桂簪拿来!”
秦婆婆忙去拿来。
待簪子取来,杜常月又百般推拒,可耐不住李氏性子执拗,非要将簪子送她,她也只好弯下腰。
李氏亲手给她戴上,满是愧疚道:“倘若此事当真是她所为,也是怨母妃。赏花宴一事,是母妃命人不准给她送请帖。”
“那时若星正被关在与寿堂,她定是怀恨在心才会对酒楼出手。”
“就是想毁了福锦楼!”
可福锦楼一事,又何止是对李氏出手?
真若这个局成了,往后福锦楼也就不可能交给杜常月了。
可谓是一箭双雕。
“母妃不必挂心,此事儿媳定会妥善处理,绝不会让酒楼有事。”
同王妃道别后,杜常月与韩朔一道离开了王府。
但上马车之际,青折却匆匆赶来——
“世子爷!不好了,楚姑娘她、她晕过去了!”
青折边跑边喊,神色慌张的模样不似假的。
荷叶听这话顿时拧起眉头。
坏了,只怕又要将世子爷喊过去了!
“早不晕、晚不晕,怎么偏偏这时候晕了?”她小声抱怨。
杜常月余光一斜,“别多嘴。”
说罢回头再次看向韩朔时,莞尔一笑道:“世子去陪着楚姑娘吧,侯府一事,我自己去即可。楚姑娘要紧。”
可要陪着她回侯府,却是韩朔自个提出来的。
如今让杜常月一人回去,实在不妥。
但楚月……又是他的救命恩人!
就在韩朔为难时,杜常月已经先做出了选择,被荷叶扶着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