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未见到人，许是都躲了起来，一路全是莫名腥气味，让他们不得不捏着鼻子。

“照你这么说，你母亲身世不明，你父亲又是凡人，那你真身是什么？”姜问疑惑问道。

灵界每一个生灵虽喜爱维持人类形貌，但在修炼出人形之前，只能维持原型样貌，根据停悲长老所说应靡在很小的时候便来到了灵界，若是没意外，应靡在来到浮华宗之时，也该是原型样貌啊。

原作中只提及到了应靡将会入魔，但却未提及旁的。

更何况，好像除了她之外，这里所有人包括浮华宗的人，都对他的身份没有过任何只言片语，就算是在应靡干缺德事之后，骂他也没骂过关于他身世的。

“停悲长老也没问过你原身模样吗？”姜问不解，浮华宗正大门有一面照影镜，能观神魂，任何妖类鬼类都不可能逃得过照影镜。

面对姜问的疑问，应靡也无法解答。

“或许，我的母亲原型就是人？她是靠着人形修炼，后入了灵界当的灵王？”应靡只能这样猜了。

姜问依旧不解：“你们灵界允许？”

应靡不知怎么说了。

姜问转向无忧玑，“去，用你的狗鼻子闻闻他什么味。如果是猪味，你们也算是同类。”

很羞辱人，应靡没忍，“你放屁！无忧玑跟你一样，是狗味！”

一连遭受两波伤害，无忧玑依旧淡定，他只淡淡瞥了应靡一眼，道：“味道偏杂，属杂种科类味道，味道尚可，水气重，有股淡淡的龙涎香。”

哇！好霸道的味道！

应靡虽然不喜无忧玑，在听到前半段时要发作了，但显然被他后半段话给取悦到了，他甚至因为自己的龙涎香味感觉自己要登基了。

姜问：“……”

马的，“水鬼吧他！”

不服，顺便诋毁。

无忧玑目光扫向姜问：“有股焦味。”

笑了，姜问能不知道自己身上有焦味？

天天挨雷劈，能不焦！

但说出来就有点伤人了吧！

“你踏马……”姜问张嘴欲骂。

白倾予幽幽的声音自后面传来：“师姐，应靡他娘要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