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身被稳稳托住。
闻蝉吓得不轻,“疼不疼啊?”说着,手探进她裙子里,卷起她的裤管查看。“不疼不疼!”阿绥生怕娘亲不叫自己玩了,忙说,“阿绥只轻轻磕了一下,不要紧的!”闻蝉看着手边渐渐泛出青痕的膝头,又对上阿绥紧张兮兮带了恳求的大眼睛,忽然就发现了阿绥的小心思。掉下小池塘的那日,她身上都没有伤痕,却一直喊着好难受,一直示意自己赶檀颂出去。今日是真玩起兴了,磕成这样,都是“不要紧的”。“回去上药。”“娘亲……”阿绥不敢忤逆,下意识看向娘亲身后的男人。谢云章道:“先去上药,不疼了我再陪你玩。”说着,替她将风筝线收了。阿绥这才没有异议,乖乖回去涂药。路上还不停嘀咕着:“是裙子太不方便,下回放纸鸢,我穿长裤就行了……”闻蝉牵着女儿的手,悄悄瞥一眼跟在身侧的男人,心底有种奇异说不出来的感受。阿绥嘴上玩心不死,涂药之后,闻蝉给她喂了水和点心,她的眼皮就撑不住,脑袋也一点一点起来。安置好女儿,一推门,男人又等在外面。“睡着了?”“嗯,”闻蝉点点头,“阿绥是我难产生下的,自小身子不好,我从不敢叫她这样跑……也从没见她这样高兴过。”忽然手被男人一把握住,听他说:“妇人产子不易,你又是难产,吃了很多苦吧。”闻蝉也不知怎么回事,只听这一句话眼眶又酸了,几乎是慌忙抽回自己的手。“还好,总归是把阿绥生下来了。”接下来的时日,她眼睁睁看着女儿和谢云章亲近起来。喜欢黏着自己,从不肯假手于人的阿绥,竟也很喜欢谢云章,玩起来就想不起自己这娘亲了。这日阿绥又跑得浑身是汗,碎发都黏在额前,急喘着道:“娘亲娘亲!那人说要送阿绥一匹小马,阿绥可以收吗?”话是询问,那眼神几乎是恳求了。闻蝉蹲下身道:“娘亲不是说过,要唤他谢叔叔吗?”“阿绥唤了,可他说不要这样唤他,他不喜欢!”闻蝉不解,“那他喜欢你如何唤他?”阿绥更是瞪大眼睛,“他说他想听什么,娘亲知道,要阿绥来问娘亲就好了!娘亲也不知道吗?”闻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