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确认对方握紧后慕容也松开了手,邬云起看着手上的扇子,宛如被颠覆了世界观。
现在这情况就好比黄袍加身,但自己更加诡异,自己是皇帝强行地把龙袍给披在了身上。邬云起现在都不明白慕容到底是什么想法。“为啥?”拿着芭蕉扇邬云起疑惑地看向慕容。慕容看着邬云起手上的扇子顿时感到一种轻松感扩散到全身。“别紧张,等你到九品的时候再来继承我的位置也是可以的。”“我是疑惑这事儿吗!”邬云起没好气地看着慕容,气恼的他拿起扇子给自己扇了几下降下体温,不得不说还挺凉快的。·d+q·s-b¨o-o·k·.*c′o\m′“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去当这个城主,可直到我的一位友人告诉我,我若是不当,便没人敢当,这将会让机关城陷入危难之中,我迫于无奈才坐上了这个位置。”慕容一直觉得自己压根就不是当城主的料,他后悔担任城主,甚至后悔那日突破通玄,早一些晚一些都可以,可偏偏是在前任城主陨落后。他记得自己是个挺爱笑的人,可当上城主后,听取他人建议保持自己的威严,他都快忘记该怎么去笑了。“我不喜欢这个位子,给你了。”邬云起一愣,但随即说道。“我就该喜欢吗?”二人拿出平台前,邬云起扫视一圈,发现真的只有这一件东西也算接受了这个事实。邬云起看着这件被供奉在这里的法宝,他瞥了眼身边的慕容,发现对方也看着自己。“你不拿吗?”邬云起看着慕容,自己倒是不缺这么一件法宝,自己身上已经有了六件法宝了,反倒是慕容急需这件法宝证明自己的身份。邬云起也没打算白送,以这件法宝从他身上换一件法宝,通玄不都有法宝吗,一换一谁都不吃亏。“这是属于你的东西。”没想到慕容对于这件法宝完全没有想法,要知道这可是城主的证明,拿到它就代表有着城主之位的合法性,虽不至于到达没有人会阳奉阴违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地步,但绝对能获得大部分人的承认。邬云起见对方完全没有兴趣后边伸手去拿平台上的法宝,就在即将碰到的时候,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着慕容开玩笑道:“你不会想让我当城主吧?”慕容神情微变,邬云起察觉到了这一丝变化,意识到事情不对,赶忙把手往回缩,可刚一有动作直接被另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手腕。“都说了,这是你的东西,为何不拿?”慕容直接拽着邬云起的手去碰那件法宝,邬云起拼命地挣扎,可自己无论怎么用力都无法挣脱慕容的手,现在的他已经窘迫到两条腿蹬在支撑平台的金属柱上。“大叔!大叔你冷静啊!”邬云起的手被慕容掐住经脉无法合拢,直到掌心触碰到了扇柄,慕容直接压着邬云起的手指,让其握住了那把象征城主之位的芭蕉扇。确认对方握紧后慕容也松开了手,邬云起看着手上的扇子,宛如被颠覆了世界观。现在这情况就好比黄袍加身,但自己更加诡异,自己是皇帝强行地把龙袍给披在了身上。邬云起现在都不明白慕容到底是什么想法。“为啥?”拿着芭蕉扇邬云起疑惑地看向慕容。慕容看着邬云起手上的扇子顿时感到一种轻松感扩散到全身。“别紧张,等你到九品的时候再来继承我的位置也是可以的。”“我是疑惑这事儿吗!”邬云起没好气地看着慕容,气恼的他拿起扇子给自己扇了几下降下体温,不得不说还挺凉快的。“其实我从来没想过去当这个城主,可直到我的一位友人告诉我,我若是不当,便没人敢当,这将会让机关城陷入危难之中,我迫于无奈才坐上了这个位置。”慕容一直觉得自己压根就不是当城主的料,他后悔担任城主,甚至后悔那日突破通玄,早一些晚一些都可以,可偏偏是在前任城主陨落后。他记得自己是个挺爱笑的人,可当上城主后,听取他人建议保持自己的威严,他都快忘记该怎么去笑了。“我不喜欢这个位子,给你了。”邬云起一愣,但随即说道。“我就该喜欢吗?”二人拿出平台前,邬云起扫视一圈,发现真的只有这一件东西也算接受了这个事实。邬云起看着这件被供奉在这里的法宝,他瞥了眼身边的慕容,发现对方也看着自己。“你不拿吗?”邬云起看着慕容,自己倒是不缺这么一件法宝,自己身上已经有了六件法宝了,反倒是慕容急需这件法宝证明自己的身份。邬云起也没打算白送,以这件法宝从他身上换一件法宝,通玄不都有法宝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