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砂,自己先前的库存在金银城里花得差不多了。
朱幼怡在忙活的时候,邬云起便在一边用自己特有的方式和阿奴聊了起来。
“阿奴你偷偷告诉我,朱幼怡收两个孩子为徒真的是出于天赋?”
手臂上下挥舞,见此邬云起才放心下来。
“那沈洛葵天赋如何?”
阿奴将邬云起的手臂抬得老高,在外人看来他就像行了一个在德意志曾风靡一时的问候礼。
“这么高啊,真是意外,”邬云起没想到小丫头在炼丹这方面还有这样的天赋,“那韩家丫头呢?”
手臂微微下降,虽然比不过沈洛葵,但天赋也是很高。
“那我呢?”
阿奴竟一时没有回应,要不是手腕上传来的感觉,他都以为对方走了呢。
难道自己问了一个让人尴尬的问题?
过一会儿,阿奴这才将邬云起的手臂放下,放在腰间,几乎垂首于地面。
“……不至于吧。”
手臂上下摇晃。
见此邬云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行吧,这辈子都不炼丹了。
总算是将一切都处理完毕,搬完了药材,拿完了丹药和天阴砂,和一人一鬼告别后邬云起带着一身泥土离开了。
回来时阴蚀就和自己离开时的那样,坐在火堆边不住的往里面添着火柴。
“她俩过得不错。”
邬云起将朱幼怡的情况告知给了对方后就坐在火堆边,长寐丘处于生与死的夹缝中,难免诡异且阴冷,邬云起便凑到火堆边,用火焰的温暖散去身上的不适。
傀儡机兵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不过阴蚀还是将邬云起走后发生的事告诉了邬云起,其他的他倒是没怎么在意。
只是没想到神修的感知这么强大,这次他特地地走远些避开对方的感知,没想到依然被他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