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少夫人死去的那一天,她就己经试探过府中所有人,这世界上除了她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只以为少夫人还被囚禁在婚房中。
这人为什么会知道?
或许,她没猜错,眼前的人就是唯一能帮助她的人。
彩姑急忙点头,小鸡啄米似的,看起来乖巧,又可怜。
“平日里闹得鬼,其实不是鬼,而是你在搞鬼,是吗?”
彩姑眨着眼睛,被女人按住的唇瓣轻轻颤抖着,激动的眼睫首颤,只能不断点着头。
女人拿开了手指,自顾自借着说道。
“让我猜猜看,你平时是怎么做到的?”
“你和少夫人一样,其实也只会牡丹亭那一首曲吧,但会这首就够了,其实你的手法很纯粹也很粗暴,就是跑到别人窗户那里唱戏,用影子吓唬别人。”
“是利用围墙和屋子的空隙,从自己屋子的窗户跳出去,侧身过去一首通向头,就到了耳房的窗户,我说的对吗?”
彩姑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就是是也不是咯。
“昨天白天的时候,我在杂物间找东西的时候吓唬我的其实是你吧,少夫人根本没必要吓唬我。”
“那个玩偶其实就是用了一种障眼法,无论从那个方向看过去,都好像它在看我,其实只是一个普通玩偶罢了。”
“可后来我们在外面发生争吵,于是你想帮我们解难,就从屋子里走出来说话,那时候你脚下的鞋底依旧是白色的,只有裤脚沾了些灰。”
“再猜一下杂物间窗户和普通屋子的高度差……”
女人最后得出了结论。
“你是穿着草鞋踩着高跷去杂物间外面的,这样,你的高度才有可能在窗户上投射到影子。”
“我说的对吗?”
听着来人这么一大通的分析,竟然没有一处是错的,彩姑激动的点头。
“我们在你房间搜出来的草鞋,就是你刚扔到床底的,如果我猜的不错,你的窗外还有两块长长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