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摸摸的了。”
再往下看了两张,没有什么线索了,都是那令人作呕的话。
这下也算是证据确凿了。
她打开下面的抽屉,整个桌子都被这些玩意给塞满了。
真是晦气。
转身去找立柜,柜子上的锁没有落,看来藏东西的人很自信可以瞒天过海。
打开柜子,顺手将那些信放到架子上,里面可以说是毫不意外的。
有个头。
是的,而且是一个男人的头,看起来圆润非常,若不是鼻子没有那么长,说不准苒萌会觉得这是个猪头。
一瞬间苒萌就猜到了它的身份。
教导主任生前的头。
乍一看两个眼睛没了眼皮,首愣愣的看着前方,嘴里没有牙,唇部向内憋憋着,脖子断裂的伤口还有干涸的血渍散发着恶臭。
在旁边有两坨黑吧瞎瞎的东西,都硬了,仔细辨认之后应该是男人的眼皮。
上层还有个什么东西,掏下来之后是个深蓝色的男人的西角苦茶子,上面沾着黄色的污渍,己经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东西了。
而在最下层,是一只脚。
脚趾盖剪的工整干净,里面没有污泥,脚背鼓起几根青色的筋脉,每根脚趾都分明的很。
显然跟上面的头不是同一个人的。
苒萌上下摸索,冷静自持的性格让她无论如何都能保持最大的工作效率。
十分钟后,两道“咔嚓”声重合在一起。
苒萌迅速将暗格里的东西滑进袖口遮掩,随后转移到媒介中。
将暗格扣上之后转身面对门口的方向。
“来了。”
比她想象中还要沉不住气。
路丰其实压根就没睡,他装睡的本事和他的人品一样烂,呼噜打的听得人牙齿首打颤。
从苒萌离开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路丰会跟上。
他想要坐收渔翁之利,也要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这本就是苒萌请他入的局。
“既然知道是谁,就赶紧把手上的线索给老子,现在跪下磕头求我,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嘿嘿。”
身形高大的男人背着光站在门口,只能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
似乎在摩拳擦掌。
既然这么迫不及待,那就。
“成全你。”
苒萌转身将架子上那厚厚的一打情书拿起,一挥手就要扔到他脸上。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