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重新系好安全绳,由司凤图带头。!l^a/o′k.a.n·s/h*u+.`c+o!m_我被安排在苏琪身后,心里却一直惴惴不安。每走一步,都能听到水滴落在地上的声音,那声音在寂静的洞穴中显得格外清晰。
趁着系绳子的机会,我在苏琪耳边轻声说:“如果觉得不对劲,就别跟着走。”
苏琪还没来得及回应,司凤图就走了过来。他检查绳结的动作看似平常,但那双眼睛却冷得吓人,像是冰窟一般。我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
我们在漆黑的洞穴中前行,每个人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每隔二十分钟,后方之人总会触碰前者的双肩,以确认队伍完整。这是我们之前就约定好的暗号。
脚下的路越来越难走,时不时会踩到松动的石块。洞壁上渗出的水珠不断滴落,打在我们的头上和肩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
两个小时后,柳漪提议休息。我们找了一处相对平坦的地方坐下。我拿出最后一瓶水喝了几口,看到柳漪干裂的嘴唇,便递给了她。
“竹竿呢?”我突然发现少了个人,心里“咯噔”一下。
柳漪这才惊觉身后的绳子空空如也:“他刚才还在的!他轻轻拍击我的臂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看着柳漪惊恐的表情,我心里一沉。!q_i_x′i^a.o-s!h~u\o`..c,o¢m+这洞穴里的诡异气息似乎越来越重了,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暗处窥视着我们。
司凤图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反射出的光让人看不清他的眼神:“我们得继续走,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
我的目光死死盯着柳漪的肩膀,心脏几乎停止跳动。那一片片殷红的掌印,在洞穴的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目,如同一朵朵绽放的血色曼珠沙华。
潮湿阴冷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腐臭味,洞壁上的水珠不断滴落,发出令人心烦的滴答声。我强迫自己深呼吸,试图平复那几乎要冲出胸腔的心跳。
“柳漪”我的声音有些发颤,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平静一些,“你还记得刚才竹竿拍了你几次肩膀吗?”
柳漪茫然地眨了眨眼,她的眼神有些涣散,像是刚从梦中惊醒。“好像是八次?我记不太清了。”
这个回答让我的心沉到了谷底。因为我清楚地记得,就在不久前,我拍了苏琪八下肩膀。次数对得上,但人却不对。这意味着什么?我不敢细想。
手电筒的开关在颤抖的手指下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刺眼的光束直直照向柳漪。她像受惊的兔子般抬手遮挡,发出一声尖锐的叫声。
“你干什么!”她的声音里带着恼怒和惊慌。~秒?蟑,截^暁-说′旺? .醉?芯\璋^結?耕~歆?哙?
但已经晚了。在强光下,那些血掌印更加清晰可怖。每一个掌印都栩栩如生,仿佛还能看到指纹的纹路,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苏琪也看到了,她倒吸一口凉气,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撞在了身后的石壁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柳漪似乎察觉到了异样,艰难地转过头。她的脖子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就像生锈的机械在转动。这个声音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过的恐怖片里的场景,那种不详的预感愈发强烈。
当她终于看清自己肩膀上那些血红的掌印时,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随即像断了线的木偶般晕倒在地。她倒下的瞬间,我注意到她的后颈处有一道细细的裂痕,像是某种虫子钻出的痕迹。
“失水过多。”司凤图蹲下身检查后淡淡开口,“命是保住了。”
我看着他平静的侧脸,心中涌起一阵寒意。这个男人,从始至终都太过冷静了。即便是面对这种诡异的情况,他的表情也没有丝毫波动,仿佛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洞穴深处传来阵阵回声,像是某种生物的低语。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不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腥味,混合着潮湿的霉味,让人作呕。
趁着休息的间隙,我拉着苏琪找了个借口离开。我们沿着蜿蜒的洞道前行,脚下的碎石不时发出细碎的响声。我一直走到确保司凤图听不见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闻雪,咱这是不是有点跑偏了?”苏琪担忧地问,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
我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直视苏琪的眼睛:“苏琪,司凤图有问题。”
“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