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他不知道该怎么说,自己如今只是一个奴仆,户籍是贱籍。
他刚才之所以痛哭,便是因为自己的读书科举之路彻底夭折了,昔日的梦想再也无法实现。
周礼平对秦峰印象实在不多,毕竟刚才提起这个名字的时候,他都想了一会儿。
至于徐锦书几人,更不了解了,此时就像是看客,在一旁默默观看。
周礼平和秦峰说了一会儿话,便离去了。
还是之前那家客栈,周礼平带他们租借房间,随后让他们去采购各自所需的东西。
周礼平当然没忘了自己的大儿子周云武,只是夫子见面,并没有说什么话,周云武也只是一板一眼汇报自己的功课进度,并且说明自己今年还会参加院试。
三日时间过去,县试很快开始。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作对,和去年一样,县试刚刚开始,一场寒潮便席卷了宁县,气温再度下降,好似来到了冬天。
路边随处能见到跪在地上的百姓,他们正在祈求苍天的怜悯,不要冻坏了地里的庄稼幼苗。
徐锦书和周云文的基础功相当扎实,哪怕遇到了寒潮,在县试榜单上也榜上有名,而且名次还不低。
特别是徐锦书,这小子第一次县试,居然是第三名。
至于周云文则是第二名,他对这个成绩很满意,毕竟去年他和冠弟一同参加院试,只不过在榜单的尾巴上。
而县案首的名字也是众人熟悉的,是王秀才的弟子,陆学鸣,今年不过十二岁,同样是个神童。
据说王秀才听到自己弟子考了县案首,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居然找到周礼平炫耀起来。
时隔一年多,陈及冠再次见到了陆学鸣,他穿着依旧寒酸,脸颊凹陷,颧骨突出,身材瘦削,一看就营养不良。
但站的笔首,身上傲气很足。
县试结束,夫子他们便离开县城,开始准备最重要的府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