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汝并不觉得意外。

果然，在他说完这句话后，方疏忱的眸色就沉了下来。

他和秦汝结血契的时候，也没见那么多人上门，这血契就这么吸引人吗？

许淮顶着压力，微微颔首，看着谦逊：“不用先拒绝我，我有筹码，如果你不介意……我想和你聊聊。”

话是对着秦汝说的，但是许淮的视线却落在了方疏忱的身上。

方疏忱并没有说什么，他甚至什么都没有做。

但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言语。

许淮没有避开方疏忱，他本以为方疏忱会首接阻止或者动手，但方疏忱并没有动。

他好像有阻止的欲望，但似乎有什么很在乎的东西，才勉强退步隐忍了下来。

许淮感受到了重重的压力，他想对方疏忱说些什么，又知道此刻不方便说，便压下了心中的躁动，继续看向秦汝。

秦汝同意了。

秦汝只是好奇他能摆出什么筹码。

许淮跟秦汝进了酒楼，这楼里都是舒瑜的侍女，在她推开门的时候就准备了茶水糕点。

秦汝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许淮把屋门合上，他坐在秦汝面前：“我这次来，确实是冲着血契来的。”

“师父他……”许淮顿了顿，换了个话锋：“我先给你看看我的筹码吧。”

“你们这次进古城，应该看到了古神吧。”

许淮的眸色在光下微妙地改变，双瞳从重叠分离，变得更加玄妙，他的语气和气质都在无声之中改变，不再像一个普通的修仙弟子。

“还有那个邪神，包括……你在藏书阁遇到的那位，我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