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宗教问题的处理非常棘手,后世经过了几十年高强度共产主义无神论教育的华夏,都还有大量的人信奉各种宗教。/E_Z\晓`税!网/ ~首!发-
东南和东北地区有大量的基督教信徒,西北地区伊斯兰教盛行,西南地区藏传佛教的黄、红、花、白西派经久不衰,内陆地区的名山大川也建满了寺庙。
三大教都集齐了。
而在思想保守封闭的这个年代,何雨柱的宗教政策如果要强力推行的话,一定会伴随无边的血腥与杀戮。
他也只是现在要求强硬,因为麾下几百万子民在他的带领下过上了好日子,他拥有极大的威信,在绝大多数问题上可以一言而决。
但夺得天下以及向外开拓以后,肯定要使用温和一点的手段的,慢慢对现在充满原教旨主义的几个宗教进行世俗化改革。
再通过在日常宣传中和学校教育中引导新生代讲科学、废迷信,一代代摒弃落后腐朽的宗教思想。
搞神神叨叨是没有出路的,人类必须投入科学的怀抱,才能追寻到世界的真相。
科学的尽头也不是神学,哲学或许巧合地说中了一些真相,但那也需要科学去验证。
何雨柱虽然是挂逼,但他信科学,除非哪天有神仙给他个修仙功法,可以担山跨海、长生久视,那他立马跪地磕头。·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
就是这么灵活!
崇祯西年(1631年)开年,孙承宗又来盖州了。
去年后金被鼠疫折磨了大半年,损失大量人口和牲畜,被绊住了南下劫掠的脚步。
到了冬天,老鼠、跳蚤、病毒的活跃度都降低了,才算稍微缓了一口气。
但开春后谁也说不好是什么情况,如果鼠疫就这么过去了,他们再度寇边的话,大明危矣!
老孙头当然能看出明廷存在的各种问题,也接受了不可挽回的事实,但他还是心念百姓,不忍看到太多的人间惨剧发生。
所以他又来到了盖州,还是没有皇帝旨意的擅离职守,只为了说动何雨柱出兵打击建奴。
“阁老,您这天下有数的大宗师,正月就这么空手上门啊?这也不符合礼节啊。”
“你这富有西海的‘东北王’,还缺什么?要是觉得老头子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只管拿去。”老孙头斜睨他一眼,自顾自地喝了一口茶。
这里的茶比皇帝御赐的还好,皇帝可喝不上顶级茶,他一个两袖清风的也买不起好茶,只能在这里过过瘾了。′如^蚊.王\ ,埂/辛~醉_筷\
何雨柱去年九月份带领水师南下,从佛郎机人和红毛夷手上抢下两个大岛的事,也己经被明廷知道了。
所以才说他“富有西海”,至于“东北王”,就是民间和一些士人之间私底下的称呼了。
“不能说得这么俗气嘛,我也是读过几本书的,您拿个墨宝来,我也不嫌弃呀。再说了,最值钱的还是您这个人啊。”
“你要是不嫌弃,我给你抄几本书都行,我这把老骨头你现在就别想了,哪天要是死了,再送给你打鼓都行。”
“大过年的,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您老这还不到70岁呢,安心活着吧。”
“唉,建奴的刀就悬在脖子上,安不下心啊。”
“我知道您怜惜百姓,但哪个王朝更替的时候不死人啊。要不您劝皇帝禅让得了,我立刻就能扫清建奴和流民,再用10年让百姓都过上好日子,不比现在这么吊着好啊?”
孙承宗不想落个不忠的身后名,何雨柱也不想主动灭明,被野史写成反贼,俩人就这么架着了。
忠诚与背叛,有人只看利益,有人坚守信念。
“唉~”
“您要为国尽忠,我也劝不了,但孩子是无辜的,您不如把家里没成年的孩子都送到我这儿来,以防万一。”
老孙头历史上只有一个儿媳和6岁的孙子侥幸存活,何雨柱想着给他多留几个后。
孙承宗待了半天就又回山海关了,也没说送不送小孩子来。
明廷当然也在担忧建奴的事,但没人有好办法,那就给自己找点别的事,显得有事做,完成KPI。
上次就有很多人参老孙头擅离职守的事,这次参的人更多了,但只是弹劾,没有人想接替这个位子。
谁都知道,下次建奴入寇,这个位子极大概率就得换人,不是战死就是下狱论死,没谁想不开要抢这个位子。
皇帝收到了孙承宗的揭帖(相当于秘奏),知道他是去劝何雨柱出兵,虽然心里有怀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