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想让何雨柱动心,至少也要封他个公侯之位。·艘¢嗖.暁!税_旺+ /嶵/鑫¨章`結\庚+辛\快,至于人选,老臣愿意走一趟试试。”
孙承宗只是开个头,大家都知道,那位己经是实际上的东北王,公侯之位其实没什么吸引力,但没人敢说出封王的话来。
有明一朝至今只有15位异姓王,除了世镇云南的沐家,其他14位有13位都是死后追封。
那个活着封王的例外叫金忠,原名也先土干,元朝皇族后裔,成祖皇帝封的,一个千金买马骨的吉祥物。
“那就许诺他一个世袭罔替的国公之位,子孙可以效仿沐家,永镇辽东,委托孙师先去谈一谈试试。”
朱由检也不是个傻的,他要是开口说封王,那史书怎么写他?后世子孙怎么看他?
如果目前的这个条件能拿下,以后缓过劲来再慢慢收拾。
“那老臣即日就起行。”
孙承宗虽然欣赏何雨柱,但为了大明,给何雨柱设圈套他也没有心理压力。
“那就拜托孙师了!”
孙承宗回到京城,只歇了一晚又往辽东跑,至于收复遵化的事,就交给祖大寿他们去谋划了。
从天津坐船,可以免去一路的车马颠簸,毕竟是66岁的老人家了。\2′8/墈¨书/网* ,追+嶵′薪+彰^截`
到达盖州外海时,他也看见了金州的渔船,还有20艘正在演练阵势的炮船。
金州的怪船他之前听说了,没有太大惊小怪,但为首的那艘船通体闪烁着钢铁的寒光,却着实震惊了他。
“那艘船是怎么回事?是贴了铁皮吗?”
“...”随员中没有人能回答他,哪怕天津水师的人经常见到金州的炮船,但也是第一次看到这艘铁船。
这时有一艘炮船接近,打出了旗语。
“阁老,金州水师让我们停船接受检查,您看?”
“检查什么?平常他们也是这么对朝廷水师的吗?”
“那倒没有,平时他们根本不理会我们,今天可能是因为我们要靠近盖州港口了。”
“打出老夫的旗号,告诉他们,我要去见何雨柱。”
“是,大人!”
孙承宗当然不想跟底下人发生冲突,但堂堂大明帝师,也不能就这么让小兵查自己的座驾呀。
双方旗语几个来回。
“阁老,他们让我们跟着走。”
“那就跟着。”
就这么,孙承宗乘坐的沙船被前后两艘炮船夹着,进入了盖州港。?墈?书¨屋` ¢耕¢薪\最¢全-
上岸后,立刻有几辆西轮马车赶来,还有一些空余的驮马,盖州城早己收到水师的无线电消息。
“阁老请!我是大人的秘书何令宜,我家大人正从鞍山赶回来,吩咐我先带阁老去城中安歇。有失远迎,还望海涵!”来迎接的是缺了一只手的何令宜,
他今年大概是20岁了,何雨柱收养的小乞丐里最大的那个,长大后把名字的零一改为了令宜,现在是何雨柱的秘书之一。
其他成年小乞丐都在各自擅长的领域参加工作了,没成年的则还在继续学习。
虽然缺了一只手,但何令宜身姿笔挺,谈吐自信,稍有见识的人都不会小瞧。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战场余生的勇士呢,谁能想到他曾经是个朝不保夕的小乞丐呢?
“好,有劳了!”孙承宗说完,先是跺了跺脚下平整的水泥码头,又看了眼连接码头和城池的水泥大道,拍了拍西轮马车,这才上车。
今天见到的稀奇实在是太多了,他攒了一肚子问题,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孙承宗和一些文官上车,其余人骑马,一行人往盖州城里去。
马车类似18世纪的欧洲西轮马车,有透明玻璃做的窗户,车里是柔软的沙发,还配备了窗帘、茶具、热水等等。
因为平坦的路面和车上的减震弹簧,乘客一点都不会感到颠簸。
盖州的瓮城没有完全拆除,但正对城门的地方被扒了一个大口子,进城不用绕来绕去的,城墙上也没有守军;护城河没有填掉,但过河有水泥桥,河两边居然种上了景观树。
金州镇就没考虑过失败的可能,也没想过要依靠护城河跟城墙防守。
这种种措施展现出来的自信,就深深震撼了明廷的一行人。
“老夫可以在这城里走走吗?”卫所衙门旁边的迎宾馆,孙承宗下了车后问道。
“当然,除了军营等需要通行证的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