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有个叫郑芝龙的求见,自称是侨居长崎的明人代表。,x.q?i_u\s·h,u¢b_a¨n`g_._c!o~m`”
“带过来。”
“是!”
郑芝龙来得很快,大战结束第三天就来了。他来的时候看见了好多大坑,俘虏在士兵的监督下往坑里丢着一层又一层的尸体和石灰,广阔的战场区域也撒上了白茫茫的石灰。
虽然他是海商兼海盗,见过的杀人场面和亲自上阵也不少,但这种军团级别的陆地战场还是第一次见。
因为是夏天,己经弥漫着一股风都吹不散的恶臭了,是不一样的震撼。
海上作战后,尸体往海里一丢,船上打几桶水一冲就干净了。这么一想,他还是更喜欢海战。
何雨柱在山顶新建好的天守阁接见郑芝龙,穿着大裤衩和T恤,摇着个大蒲扇。
“草民郑芝龙,拜见总兵大人!”郑芝龙规规矩矩地跪拜行礼。
“郑芝龙,我听说过你,起来说话吧。”
“多谢大人!贱名能入大人之耳,是草民的荣幸!”
“隆庆开关后虽然准许海贸,但倭国仍在禁止之列,凡与倭国贸易者,均可以‘通倭’之罪论处,你却还敢来见我,胆子不小啊。¢我?地¢书?城¨ !埂,芯!嶵\全-”
“草民等不过为求活而己,世传大人爱民如子,料想能体谅我等海外游子的艰辛。”郑芝龙老老实实地垂手站着,目光看着何雨柱脚下。
“行了,你们是艰辛还是奢靡你们自己知道,说说来找我的目的。”
现在的海上贸易有十倍的毛利,这些海商基本都富得流油,谁家里没藏着个几万几十万两的银子,那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大人,如今海上贸易被红毛夷把持,我等都要交钱领旗方可行船。听说大人的水师在海上也击溃幕府联军,不知能否请大人为草民等做主,击溃红毛夷,我等以后愿执大人之旗。”
“我没有那个心思,这也不是我的职责,抵御建奴才是。我听说你手下己经有几百艘船了,那再过个一两年,你自己应该就能对抗红毛夷了,还来试探我干什么?”
目前金州才10艘炮船,不足以成为海上执法者,何雨柱不想再给自己找一摊子事。
若这些海商是良民,那他遇上了肯定要管一管,但大家都是刀口舔血的,死活关他屁事。
等以后君临天下了,才是扫清海疆甚至反攻欧洲的时候。¢白¢马,书′院? ,追·蕞·辛?蟑+结′
“草民绝没有试探之心,确实是海商苦红毛夷久矣,才来请大人主持公道。”
“有没有都无所谓,这天气热得人烦躁,我就不留你做客了。”
“如此,草民就不打扰大人了,期待大人扬威海疆,驱逐红毛夷之日!”
郑芝龙水都没喝到一口就回去了,除了看到金州军表现出来的纪律性,别的有用消息都没有,也不知道何雨柱说的几分真几分假。
但有一点没错,他确实准备在这一两年掀翻红毛夷的霸权,自己做海上的王者。
等郑芝龙走后,何雨柱把10艘炮船都派了出去,目的地江户(东京),去找德川家要赔款。
虽然船少了暂时不能吃卖航海证这碗饭,但打了胜仗的赔款还是得要的。
也不多要,就1000万两白银,不给就打上江户,看德川家的敢不敢赌。
德川家光都还在和几个心腹商量,到底派谁出使大明和建州女真,就收到了港口报上的消息:
明人的怪船封锁了港口,片板不得出海。
明人的使者己经往江户城来了。
“金州水师千户王搏浪,见过幕府将军!”王搏浪站在堂上一抱拳。
他原本隶属于天津水师,后来划拨给辽南,因训练成绩突出,在金州开镇后被提拔为水师千户。
“小小千户,见我家将军为何不跪?!”
“上国之臣不跪下国之君,何况将军?莫非德川将军己自比倭国王?”
出来前自家的将军说了,要精神点,别丢份儿!前面这句话还是将军教的呢,没想到真用上了。
“大...”
德川家光一挥手,制止了手下继续做口舌之辩,有些事做得,但话不能说,说的越多可能错得越多。
“使者所来何事?”
“奉我家将军之命,责令幕府十日内赔偿一千万两白银,做我方出征及抚恤之靡费。如若不然,我家将军将剑指江户!话己带到,告辞!”
王搏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