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何雨柱又带着酒菜来到沈炼家,“沈兄,现在有了钱,可有想过往上更进一步吗?”
沈炼一皱眉头,看他一眼,“我暂时没想过,你有什么想法?”
“陆大人不是说过了吗,要换个活法,在底层身不由己,在高位也身不由己,但在中间可以稍微自由一点,所以我是想再往上爬一爬的。”何雨柱端起酒碗示意。
沈炼跟他碰碗,喝完一咧嘴,“你有什么想法尽管去做,不必顾忌我,我暂时做个小旗挺好的。但你还有钱吗,要不要借给你?”
“多谢沈兄,钱就不用了,我找别人借了。”
“你在京城还有认识的人?”
“看这个!”何雨柱拿出3颗骰子,用空碗盖在桌上,“你想要几点?”
沈炼一脸好奇,问道:“你还会这一手?3个5。”
何雨柱随便一晃碗,揭开就是3个5,又把碗递给沈炼,“你来晃。”
沈炼用力晃了几下,何雨柱装作听的样子,等他停下立刻就说:“335,11点大。”
揭开一看果然是。
“看见了吧,我找赌场借了一点银子。”
“那你要当心,他们可不是好相与的。”
“没事,我一家借个几两,不起眼。”
“行,你有度就好。”
第二天何雨柱就找百户用100两捐了个总旗官,又对百户说了,自己对权力没有兴趣,只是借个身份,以后这个总旗的工资都交给百户大人支配,自己只想逍遥度日。
百户大人当然高兴啊,这一个月又是十几两银子进账,无风无险的,跟白捡一样。拍着何雨柱的肩膀让他尽管逍遥,有事多联系。
于是何雨柱换了总旗的服饰、腰牌和印信,出了锦衣卫衙门,开始他的反贼大业了。
他先乔装去了养济院外面,看看之前送到这里的小乞丐,准备把他们接走。
在他手下吃饱穿暖学文化,以后做个有用的人,总比在养济院喝稀粥好吧。
养济院确实是善政,但实行起来是很难的,国家没有专项财政拨款,靠各级政府自己筹措资金,养济院里的鳏寡孤独不饿死就不错了。
但等何雨柱转了一圈居然没发现那帮小乞丐,怎么回事,当时五城兵马司的人明明说了送到这里来的。
现在里面只有一些老到没用的,还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手工活。
没法子,他又找地方换上了自己的制服,这才走进养济院问话。
负责养济院的小吏一见锦衣卫都差点吓尿了,战战兢兢地问道:“这位大人,不知来养济院所为何事?”
“前几天五城兵马司送来的采生折割的小乞儿在哪里?”
这话一出,小吏更是抖腿,“大人,小人,小人我不知道啊!”
何雨柱把锦衣卫腰刀往地上一杵,眸光一冷道:“你是在这里说,还是跟我回锦衣卫诏狱说?”
诏狱,本指九卿、郡守等二千石以上需要皇帝亲自下诏才能系狱的案子。
但到了明代,成了锦衣卫掌管的监狱的专用名,凡是进去了没几个能活着出来,就算活着出来也基本废了。
小吏首接跪倒,痛哭道:“大人,真不关我的事啊,五城兵马司送来的第二天,顺天府张捕头就把他们提走了啊。”
“就算是审案,这么多天不送回来?”
“小人不知啊!”
“这个张捕头叫什么,住哪里?”
“小人不知啊!”
“嗯?!”
“哦哦哦,他叫张大虎,住哪里小人实在不知啊!”
何雨柱把刀拿起来,用手指隔空点点小吏,“若有虚言,我还会再来找你。”说完转身走了。
“不敢!不敢!”
他又换回平民服饰,去了顺天府外面蹲了半天的人,等下值后一路跟着张捕头,兜兜转转到了一个棚户区。
张大虎敲门前还环顾了一下周围,给他开门的人在他进去后也探头看了一下巷子两头。
何雨柱靠近后发现那些小乞丐居然在这里,而且有更多的小乞丐,有意思啊。
他用空间能力放了一个蓝牙麦克风到正房的房梁上,自己戴着耳机在外面听他们的谈话。
“老张,事情怎么样了?”
“这件事急不得,一时间哪来这么多合适的人把他们换出来。”
“那你可得照顾好他们,别让他们说出不该说的话来。”
“放心,证据确凿的案子,推官大人也没心思深挖,他们不会受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