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用得着想这么久?”
赵玄祐收回思绪,硬着头皮道:“装没听到。”“哼。”玉萦冷笑一声,侧脸斜睨着他。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玉萦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并非不想遂他的意。只是每回那样做,他百无顾忌的横冲直撞,一身力气全招呼在他身上,可一番折腾下来骨头跟散架似的。玉萦想等到晚上再这样,毕竟,最后累了就窝在他怀里睡过去,翌日清晨就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他偏偏大中午就这样闹,弄得她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只想摊在榻上一动不动。“我这么久没回来,饶我这一回,下不为例。”见他低头求饶,玉萦也没有一味责怪的意思,毕竟,她自已也得了趣儿。“我说了晚上呀,现在连端汤的力气都没了。”她这般温言软语,又一团委屈,赵玄祐自是难以招架,愈发后悔起来。明知道孙倩然是在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却还是中了招,黑脸回来不说,听到玉萦说话也故意不听,就想折腾她看她娇弱讨饶的模样。他端起鸡汤,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你没力气吃,我喂你。”玉萦眼底浮起一抹揶揄,轻轻张开嘴,由着他喂。半碗鸡汤喝完,赵玄祐又给她布菜添饭,把玉萦这一顿饭伺候妥当了,这才拿起来自已的筷子。“你也快吃吧,炒羊羔肉凉了就腥气。”玉萦又心软开口了。“我没那么讲究。”赵玄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饭点了,又拉着玉萦消耗了大半力气,其实早就饿了。端起碗就把一盘炒羊羔肉铺在米饭上,风卷残云般地全吃了。玉萦看着好笑,京城里哪有他这般囫囵吞饭的贵族?见他吃得差不多了,玉萦拿帕子替他擦拭嘴角。瞥着她这般柔旖姿态,赵玄祐天人交战片刻,还是把闷在心口的话说了出来。“我今日在宫里遇到裴拓了。”“我还想问你呢。”玉萦没喝他舀的鸡汤,只抬眉问他,“先前回来的时候就黑着脸,像是谁欠了你钱的似的,进屋又一句话不说,都说了,今儿我不想从后面……”话音戛然而止。周围还杵着两个丫鬟,都还没婚配,玉萦不好把话说得太明。“萦萦,咱们先吃饭,免得菜凉了。”赵玄祐干咳了一声。见两位主子说起这些事,春杏忙给盼夏使了个眼色,两人默默退了出去。等到抱厦里只剩下夫妻二人,赵玄祐拉了椅子坐到玉萦的身边,揽住她的腰,低声哄道:“萦萦,我先前没听到。”“真没听到?还是装没听到?”玉萦可不好糊弄。赵玄祐确实听到了,但他当时没当回事。既想着孙倩然的挑拨,又想起从前他没找到玉萦的时候她跟裴拓就在一起的事。在宫门前他跟孙倩然嘴硬说倾慕玉萦的人很多,裴拓不过是其中之一。但赵玄祐心里清楚,裴拓跟其他人不一样。赵岐也喜欢玉萦,他可以对赵岐毫无芥蒂,是因为他知道玉萦没喜欢过赵岐。“这么简单的问题,用得着想这么久?”赵玄祐收回思绪,硬着头皮道:“装没听到。”“哼。”玉萦冷笑一声,侧脸斜睨着他。就知道他是故意的。玉萦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方式,并非不想遂他的意。只是每回那样做,他百无顾忌的横冲直撞,一身力气全招呼在他身上,可一番折腾下来骨头跟散架似的。玉萦想等到晚上再这样,毕竟,最后累了就窝在他怀里睡过去,翌日清晨就休息得差不多了。可他偏偏大中午就这样闹,弄得她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只想摊在榻上一动不动。“我这么久没回来,饶我这一回,下不为例。”见他低头求饶,玉萦也没有一味责怪的意思,毕竟,她自已也得了趣儿。“我说了晚上呀,现在连端汤的力气都没了。”她这般温言软语,又一团委屈,赵玄祐自是难以招架,愈发后悔起来。明知道孙倩然是在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却还是中了招,黑脸回来不说,听到玉萦说话也故意不听,就想折腾她看她娇弱讨饶的模样。他端起鸡汤,舀了一勺送到她唇边。“你没力气吃,我喂你。”玉萦眼底浮起一抹揶揄,轻轻张开嘴,由着他喂。半碗鸡汤喝完,赵玄祐又给她布菜添饭,把玉萦这一顿饭伺候妥当了,这才拿起来自已的筷子。“你也快吃吧,炒羊羔肉凉了就腥气。”玉萦又心软开口了。“我没那么讲究。”赵玄祐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是饭点了,又拉着玉萦消耗了大半力气,其实早就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