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这样!”
吴茱萸继续说道,“你们家知道宋蓁蓁家里的情况吗?我听说她家就是普通的教师家庭,而她本人又不出彩,就是这回高考能进应禹大学的化学系,也是刚好踩到线上的!”
谭景越一脸天真地说道:“可我哥连普通大学都没考上,他好像连宋姐姐都不如啊!”
吴茱萸一脸不屑地说道:“宋蓁蓁怎么能和你哥比呢?
宋蓁蓁就算毕业了也顶多当个技术员吧!你哥呢?
你们谭家有这么好的资源,你哥干什么不比宋蓁蓁强啊!”
谭景越虎着脸说道:“感情你的意思是说,我们这种家庭出来的人就应该踩着父辈的功劳上去?
吴大小姐,你这个大学是怎么考上的?难道也是踩着父辈的功劳上去的?”
“当~当然不是!”
吴茱萸眼神闪烁了一下,尴尬的笑道,“高考对每个考生都是公平公正公开的,我也是经过努力才考上的好吧!”
谭景越看了吴茱萸一眼,貌似心无城府地说道:“我想也是,听说你父母以前只是企业的小职工,后来你叔叔升官了,他们才跟着调动了岗位。_卡?卡^晓*说·罔. ~吾,错¢内~容¢
你说这叫啥?这叫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吴茱萸整个人都傻了,真的,她连生气都不会了!
她没想到谭景越说话会这么无情,这么犀利,简直是揭开了他们吴家的遮羞布!
“走啊!你还去不去看我们打球了?”
直到走在前面的谭景越不满的催促了她一声,她才气恼地跺脚说道:“我不去了!你们~你们谭家太欺负人了!”
开始的时候吴茱萸还可以为了谭景超自欺欺人一下,可现在她算是看明白了,谭家人根本不待见她。\w.a!n-b?e¨n..,i,n!f¢o^
连谭景越这么个毛头小子都知道他们吴家的事情,可见谭家人背地里是怎么议论他们家的了!
“爱去不去!”
谭景越直接拍着篮球跑了,只留下一脸委屈的吴茱萸在那里干瞪眼!
“小姑娘,谭家人怎么欺负人啦?说出来给老头子听听!”
这时孙振山正推着自己的重孙子出来晒太阳,一听到这个漂亮小姑娘说谭家人欺负人,他立马就来了兴趣。
平日里他就喜欢和谭亦博这个老家伙斗嘴,以前总是吃亏,这半年因为比谭亦博先抱上了重孙子,一下子就形势扭转占了上风。¨我¨的/书`城` !免!废¢越~毒+
最近他看谭亦博那老家伙因为大孙子上进了脸上有了光,心里又开始较上劲了,总想找个机会再好好奚落一下他。
吴茱萸转头一看,发现是个穿着灰色旧布褂子和军绿色短裤,长得干瘪难看的老头时,立即就黑着脸说道:“关你什么事!”
“嘿,你这小姑娘什么态度嘛!”
孙振山这是好久都没被人甩过脸了,一时间还有点不适应。
吴茱萸就像找到了发泄口似的,瞪着眼珠子对孙振山吼道:“我什么态度?我就这态度,你管得着吗?”
孙振山微皱着眉头低头看了一眼正拿着磨牙棒专心磨牙的重孙子,然后才抬头笑着对吴茱萸说道:“小姑娘,你家里人没教过你规矩吗?”
“怎么?和我讲规矩?”
吴茱萸不屑地上下打量了一眼孙振山,嗤笑道,“就你一个乡下老头也配和我讲规矩,哼!”
孙振山不怒反笑道:“我看不是谭家人欺负人吧!是你看不清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吧!”
吴茱萸气呼呼的指着孙振山的鼻子说道:“你~你敢骂我!你知道我是谁吗?”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孙振山眉眼一瞪,冷声说道,“老头子我活了七十多年,第一次被人指着鼻子骂!
这里是军区大院,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地方,我倒要去看看是谁把你放进来的!”
孙振山说着话就要推着婴儿车离开。
吴茱萸被孙振山的画风突变吓了一跳,她立即下意识地抓住了婴儿车,慌乱的说道:“你不能走!我~我是谭家的客人!”
“呸,谭家的客人!谭家就不可能接待你这样的客人!”
孙振山一张嘴,唾沫星子就溅在了吴茱萸精心打扮过的脸颊上。
“你……”
吴茱萸气恼地抹了一把脸,声音尖利的吼道,“你怎么朝人家吐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