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并非活人取崽,而是一种西洋的治疗手法,叫手术!况且,我是被产妇男人所请,在产房门口也争得了男人的同意,才进去诊治的。”
“你可有证人?”
萧雨看了看边上跪着的男人,“有,产妇的男人便是我的证人。”
县老爷对着男人问道,“他说的可是事实?”
男人抬起头看了看亲娘,又看了看萧雨,一咬牙,“回大人,并不是!”
萧雨突然愣住了,“你?你什么意思,明明是你大早上敲我门,让我去你家。然后”
话还没说完,县老爷一拍惊堂木,对着萧雨喊道,“住嘴,假郎中,我看你分明是个食人肉喝人血的无耻之人,胆敢在公堂之上当面扯谎,分明是你,奸淫孕妇后,孕妇难以启齿,跳井身亡。来啊,庭杖二十,押入死牢,带我奏明上差,秋后问斩!”
“退堂。”
啪~惊堂木一拍,两旁衙役喝出堂威。
萧雨被拖到一边的木凳上,死死的盯着男人,两只眼除了仇恨,更多的是怨恨!两边衙役抄起杀威棒,狠狠的打了下下去。棍棍到肉,转眼间,萧雨屁股被打的皮开肉绽,疼的龇牙咧嘴,几度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