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他可从没这么好说话,是你要的吧。”
闫欣:“……这就好说话?你们当真不明白一分钱逼死好汉啊。”她开偃偶店的三年,早起贪黑做偶,为的不就是那一文钱。
自己手头有钱办起事来可就不一样了。
———
钱到手,东西备得也快。
然而问题也不是都解决了。
祭天台在盛京内抓了不少玉姐他们那条线上的人,但闫欣手头缺的东西大多都可以自己做,只是要耗费些时间。
时间,反而是闫欣最紧缺的东西。
时过月余,盛京降下第一场雪的时候,崇明帝下的守祭旨意也到了尤府。闫欣见旨意上唯一写着自己名字那一行烫金字,重重地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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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终于来了。
这一夜,尤乾陵也回了尤府。
三个月前的那场架,不管是因为时间消磨还是尤乾陵暗中的努力哄人,亦或者是因为大事将临,总之闫欣是恢复了早前的态度。
虽然没进步,不过也没倒退。
尤乾陵特意问她:“需要带的东西都备好了吗?”
闫欣想了一会,说:“还没,祭酒大人先前吩咐过有东西要我带上,我得找机会去取。”
尤乾陵点头,说:“祭天台的人也撤了。明日让张朝陪你去。”
张朝办事谨慎,行踪隐蔽,最适合替闫欣排除盯梢的眼线。事事都得亲自出马,闫欣这时候才深刻感觉到没有玉姐他们在盛京当中,自己有多不方便。
尤乾陵:“还有别的吗?早些准备好,免得到时丢三落四。”闫欣的习惯他是真不放心。
这一次可不是寻常的出门游玩,得慎重。
闫欣当真没什么要办,除了要混进去的偃偶。她说:“其他不重要,只是要带上我的偃偶。进去要检查行李吗?”
尤乾陵道:“偃偶好办,你别让他们忽然动起来就行。我来带进去。”
闫欣一听就不靠谱,但也知道尤乾陵对这种事一向坚持,便没说什么。
好在到目前为止,知道偃偶会动的也就只有那一天在太子生辰宴上的戏偶,府中人除了尤乾陵和尤三姐之外,其余的人都没见过。
尤乾陵看了她一眼,将她招呼过去。
闫欣莫名地看他。
尤乾陵:“跟你说事呢!”
闫欣茫然地走过去,小声说:“什么事要悄悄说?”
尤乾陵说:“跟你交代一下,你贴身需要带的偶放在我这就好。其他的我要交给朱简带。”
闫欣点头。关于这点她也想到了,尤乾陵说起过阿迷替她挡了祭天台查问,那么做戏就要做一套,大部分的偃偶就要交给朱简。
尤乾陵低声道:“你放心,朱简虽然不算是我们这边的人,但他在这件事上不会出卖我们。”
闫欣总觉得尤乾陵似乎在她的事上有些过于小心了,她也低声同他说:“他出卖我也没事。我有办法应付祭天台的人。”
尤乾陵看着她,说:“我知道没什么事能难倒你。偃偶就是你的千军万马对吧。”
闫欣一听这话很舒心,心想他还是会说话的嘛。
“那当然。”
尤乾陵失笑,说:“那我呢?就说好不好用吧,是不是比偃偶好用点?”
他连问了两句,把闫欣问懵了。
“郡爷怎么能用好用不好用来评判呢?”
尤乾陵迟疑了下。
“那……就说我好不好也不是不可以。”
闫欣:“……”这人心里对自己的行为举止就没点数吗?
——
第二日,张朝一早便在门口等闫欣。
闫欣特地把惊偶抱上了马车,一抬头就见到张朝一脸警惕地盯着她怀里。
她怪异地问:“怎么了?它很乖的,不会轻易动手。”
张朝深吸了口气,说:“不轻易动手,但动手就断手断头。”
闫欣还在疑惑张朝何时见过惊偶,听他这么一说忽然想起,太子生辰宴时,惊偶负责抓捕阿迷,那时候好像和张朝照过面。
她将惊偶盖在怀里,心虚地说:“……它真的很乖。”
邱伟告诉闫欣的地点是邱家住在城北的分家。
分家的人一见张朝就跟见了鬼似的,缩头缩脑地引他们进门,又唯唯诺诺地带着他们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