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还有贺蔚,我觉得他人也很好。”
顾昀迟平等地辱骂每个兄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好吧,可能是我不太了解他们。”温然不打算争辩了,又问,“你是怎么发现游艇上有危险的?”
回忆起顾昀迟和船长的对话,以及让自己关灯的指令,温然确定顾昀迟一早就知道了。
“保镖。”顾昀迟闭上眼睛,“一般情况下他会主动申请跟着我,但昨晚他犹豫了。”
温然睁大眼,撑起身:“你是说你的保镖和别人勾结了?他是新来不久的吗?”
“跟了我六年。”顾昀迟很平静。
温然一时哑然,六年,或许正是因为相处了太久,保镖才会迟疑,也因此被顾昀迟一眼看穿。
“你难过吗?”温然重新趴下去,看着他问。
“没必要,又不是第一次。”顾昀迟淡淡道,“该难过的是他。”
利益之下没有真心,巴结他的人很多,希望他死的人也很多。温然想,顾昀迟大概已经习惯了周围人的背信弃义,金钱能买到的忠诚太可贵,如果持续不了一生,几年也算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