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滞,面露古怪地转过身,“不,我只有一个儿子,思源应该比你小几岁,我有机会带你认识一下?”
陈让哑了声,良久点点头,“谢谢阿姨。”
青年转过身离开了,徒留顾女士一个人站在祭坛上,有些不解地回想着小辈的问话。
“不可抗衡的事物?”她轻笑一声,淡淡道,“这世上,从来没有不可抗衡的东西......”
女人把最后一根香烛燃上,烟雾徐徐升起,模糊了她的面容。
衣袖顺着手臂滑下,露出一截皓腕。黑色的狰狞纹理顺着筋脉向衣摆深处攀爬,逐渐隐没在阴影中。
“能被锁住的东西,怎么能算不可抗衡......”
她喃喃着,尾音消散在庭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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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陈让摸到神像背后的小门时,陈延也正巧找到他。
“你干什么?”男人摘下厚实雨衣的兜帽,扬眉盯着他,“想找什么?”
陈让动作没停,冷冷瞥了他爸一眼,“找肉球,你不是让我自己找?”
陈延手里握着把铲子,像是从后山匆匆赶来,衣摆全是泥黄的点子,与他相似的琥珀色瞳孔中闪烁着幽光,似乎正全神贯注地盯着他。
陈让没空搭理他爸,打开小门拿着手电筒朝里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