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粗或细,像凸起的球状突触一般狰狞地四处乱爬。
陈让顺着男人指的方向看去,静静听着易卜的话,眼睫低垂着,诡异的没出声。
易卜一个人絮絮叨叨了好久,没听见陈让回他,有些奇怪,“陈让,你看出什么来了吗?”
只见男人缓缓地抬起头,狭长的眸子朝他轻轻眨了眨,轻声说,“易卜,我什么都没看见。”
无形的冰霜仿佛从四周无声蔓延过来,缓缓冻住整个卧室,气氛一瞬间凝滞起来。
“什么……什么意思?”易卜有些疑惑,“是你看不见这个痕迹?”
陈让点了点头,补充说,“你可以叫叔叔过来看一下,看他是不是能看到?”
“刚才我进来时说闻到了一股酸涩的味道,而你没有闻到,想必可能是针对我这种人的,你叫叔叔过来看一下,看是不是只针对我。”
易卜连忙点头,带着陈让先去了自己的房间,自己下楼去找老父亲。
陈让一个人静静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低头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他不想偷窥易卜的隐私,毕竟卧室在他看来是一个私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