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会看好你的,直到我们贺大当家的发话说你能走了为止。”
张甲州咬牙愤怒的说道:“我看你们的抗日立场就不坚定!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收买了。”
“那你是没有被日本鬼子追着打过!贺大当家的说得对,现阶段我们最应该做的就是让我们这些抗日力量活下去,发展更多的有心抗日的人慢慢的积蓄力量,而不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反抗。”
“不反抗那还叫抗日吗?”
两人立刻吵了起来,在里屋的贺年终于不耐烦的推开门喝道:“吵什么吵?那个张队长,你来一下。”
张甲州一听贺年对自已的称呼都变了,还以为贺年使唤了自已一天终于有些良心发现准备放自已离开了。
他立刻快步跑到了贺年的房间里。
“额,那什么,你把我洗脚水倒了,然后早点睡吧,明早还得赶火车呢。”
张甲州的脸顿时青了几分,他本来想直接给洗脚盆绉贺年脸上,但当他看见贺年放在枪上的手后,只得给贺年把洗脚水端了出去。
次日一早,贺年带着一行人吃了点早饭后便坐上了前往哈尔滨的火车。
这一群人并不知道贺年到哈尔滨到底要干什么,但白震为了吃饱饭而且也觉着贺年对抗日这件事儿很有看法便也没有提出任何异议。
至于张甲州那是被枪顶着不得不跟着走。
然而当火车在距离哈尔滨还有一站的时候,贺年突然起身说道:“我们准备下车吧。”
“下车?这不还没到哈尔滨么?”
“下一站是背荫河?”
张甲州看了看列车时刻表,有些惊讶的说。